正文 15
软软的,甜甜的汁液正流入口中,竞释天贪婪地吸吮更多,但软软的东西却狡猾地抽身离开,他不悦地睁开眼,正好黑压压的什么东西正向他压了过来。
软软的舌头分开他的唇,水从那边过渡到他口中,就在倾城打算抽身离开时,竞释天压住了她的头,蛮横地撬开她的牙齿,硬要她跟他一般疯狂。
咦?嗷嗷怎么吃起倾城的嘴来?刚刚他不是要水吗?
笨笨的脑袋瓜运转了没多久,异样的唇舌相交迷糊了倾城的思考,爷吃倾城嘴的时候好像不是这个样的呀。。莫非这是换个吃法?
“喜欢吗?”
看着倾城晕红的小脸,竞释天邪气一笑。
倾城舔舔唇,傻傻的点头:“倾城喜欢”
下回倾城也要把这种吃法跟爷分享分享,倾城心里想道。
“那再来一次”
好像会上瘾似地,竞释天大手一捞,将倾城吻了个严实,没防备的倾城就这么傻张着眼,双手抵着竞释天的胸口,怎么嗷嗷比爷还喜欢吃倾城的嘴啊?
原本只想再尝尝她的味道,谁知吻着吻着就变了味,将倾城两只小手反剪在后,大手肆无忌惮地大力揉捏上肚兜下的小馒头。
这可把倾城吓了一跳,左躲右闪地挣了两下,拍掉嗷嗷覆在自己胸前的毛手,倾城皱着眉瞪着竞释天道:“嗷嗷,你怎么可以。。”
“怎么可以什么?”
竞释天故意逗她,昨夜他见她待在那个男人房里一整夜,手上却没有戴婚戒指,看她傻气的模样,想必是被人当做通房丫头还不知道。
“怎么可以碰倾城那。。。”
“为什么不可以呢?倾城说个理由来,我以后就不碰你那”虽然这不太可能,尤其是刚刚他尝到了甜头后,要让他当做什么都没尝过,那是不可能嘀。
“倾城不舒服,所以嗷嗷以后不许碰!”倾城说得很认真,拢着刚刚掉下山时被扯破一块的衣裳,倾城心不在焉地四下里找着那块破布还在不在。
这理由让竞释天嗅出了命令的味道,活了近三十个年头,一向都是他命令人,哪有别人命令他的份?
“既然这样,那你就自己待着吧”竞释天拍拍衣袍站起身,摸了摸被撞破的额头流干的血,无奈地摇着头,雨已经停了,他转身便往山下走去。
还在找破布的倾城回过头来,看到竞释天当真丢下她走得老远,吓得她急忙站起身来蹑手蹑脚地追上前去:“嗷嗷,你要去哪?”
“不是不让碰吗?那你自己找路下去吧,不过这里地形复杂,又常年不见天日的,说不定有一两条大蟒蛇也不一定,又或者有哪只山老虎熊瞎子就在山上安了窝,筑了巢,倾城细皮嫩肉的,刚好给他们换换口味”甩开倾城的手,竞释天故意继续往前走,敢命令他就是这种下场。
大蛇、老虎还有熊?!天,那倾城该得被啃得多干净啊?!
“嗷嗷、嗷嗷,倾城跟你一块走好不好?”讨好地晃着竞释天的手,小脸一脸期待地看着竞释天。
“不是不让我碰你吗?那还怎么一块走?没关系的倾城,要是遇上了老虎,最多也就是被咬个七八口也就不疼了,要是遇到了蛇,那更好办,一口把倾城吞了就了事了,要是遇到熊——”
“遇到熊怎么样?”前两种死状听得倾城都起鸡皮疙瘩了,那是不是遇到熊就不用死了?
“遇到熊啊,那倾城就得忍着点了”
“忍着点?”
“就是啊,熊啊是用爪子一下一下地把倾城的肉给剔下来吃,说不定啊——”
竞释天更危言耸听的话还没编出来,倾城就已经两脚发抖了:“别说了嗷嗷,别说了,倾城。。倾城让你碰就是”
小手拽紧了竞释天的粗胳膊,心里却念叨着要是爷就不会这么可恶威胁倾城了,爷啊,你在哪,倾城好想你哩。
得逞的竞释天可没那么好打发,抬起了倾城的下巴,好好地亲个痛快。
怎么办。。原来亲她真的会上瘾。
同一时刻,赫连在半夜里惊醒,呆坐了一会后,他起身收拾起包袱来。
“赫连,你这是做什么?”
“正叔?”赫连停顿了会后,继续收拾东西:“我要去找倾城”
“找倾城?你知道往哪找?”
“听那个丫鬟说,好像是去了北边,我一路赶过去,应该能见到她”随意将几件粗布衣裳丢到包袱布上,打了个结,赫连说走就走地就要出门。
“等等”
“正叔,不用劝我了,我一定要找倾城弄个清楚,不然要我待在这里等她,我光想都会发疯”这才几天没见,为什么她就成了别人的妾,为什么。。赫连后悔地怨恨自己没本事,才不能从一开始就留住倾城。
“我没说要劝你,喏,接着”
赫连接过正叔扔来的一个袋子:“这是什么?”打开一看,竟是些碎银子:“正叔,这是——”
“给你路上用的,去吧”
“谢谢正叔”赫连感动地收好了钱袋,便连夜赶路去了。
土屋里的正叔看着外头渐停的雨势,下了床,来到了血玉琴上顺了弦,摇了摇头:“是命运抓弄人,还是人抓弄命运?”
To be continued(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