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5章 暴力
"我只是想阻止我父亲的错误,你们的理想本身,我支持。但我不认为我可以为了我的理想而犯下任何罪行。"
"那么,你要我闭嘴,听赫利俄斯的话?战争是超越一切犯罪的巨大的恶。只要是为了永久消除战争,任何谋略活动都是允许的。理想应该高高在上,但手段终究要现实。在现实历史上,主张和平、放弃武器的国家被他国侵略,像你一样没有能力的好人被屠杀。人类的历史就是战斗的历史。我们不会输的,我们不能输,为了保护你这样的好人。"
尽管枪口对着我,我还是向宫美伸出了手。
"回来,宫,然后在姐姐面前低下头,进行自我批评,为自己的罪行道歉。我会为你辩护的,这样你姐姐就不会杀你了。"
"如果我拒绝,你会怎么做?"
宫美差点被恐惧压垮,还是这么说道,她的手抖得更厉害了,虽然由于多余的力量,可能会不由自主地抽动板机,但只要注意手指的动作和胳膊的肌肉的动作,就能用我的"全能反射"躲过子弹,最坏也能避免致命伤,对方是个外行。
"让我亲口说出来?"我故意扭曲着表情,低声惊呼。
宫美的肩膀一下子跳了起来。
就在这时,我紧紧抓住了p0手枪的枪管,把滑动杆的动作封住了。
"啊!"突然遭到突然袭击,宫美忍不住发出了声音。
"我的任务是把你带回来,不管是死是活。"
我从怀里迅速抽出卡尔·瓦尔特运动枪,顶着宫美的下巴,形势逆转。另外,这只是虚假威胁,安全装置还没有解除。
但是,只要枪口一对准宫美,她就感到害怕,"呀"的一声短促地叫了出来。她放下手枪,递给我。
"别让我杀了你,我不想这么做。"
"别说了,不要杀我。"宫美吓得浑身发抖,眼角流出泪水,开始乞求饶命。看到她这副模样,我对自己感到极度失望。
简直是,自我厌恶恶心呕吐。
恐吓无助的女性,用暴力强迫她们服从。
宫美说得没错,我们不是和赫利俄斯一样吗?
这么弱小的女人,连一个人都说服不了的无能,到底什么是"人工全能"。
但是,如果她站在"完全世界"的理想前面,而不是站在"我们"的一边,就应该排除赫利俄斯。这就是我的任务。
"你果然是奉希鹤小姐的命令来把我带回来的,他们会杀了我的。"宫美在我怀里继续叫喊。
"不是,是我自愿带你回来的,我一定会说服你原谅我,这可能是一个好消息,但我希望你能再次相信我。宫美。我会保护你的生命。"
听到这句话,宫美沉默了一会儿。也许是在考虑是不是应该跟着我回日本。
"你会跟着我吗?"
听我这么一说,宫美似乎意识到自己别无选择,默默地点了点头。我拿起自动手枪,确认了一下有没有其他武器之后,解开了宫美的束缚。
我又一次开车前往郊区一家废弃的工厂,不一会儿就有几辆粗鲁的车从我身后驶来。
"该死,有追兵?"
我咬紧牙关,猛踩油门。
随着砰的一声干掉了几颗子弹,打碎了汽车的后玻璃。
"低下头。"
我向宫美大喊,她像是被电击了一般跳了起来,马上抱着头蹲了下来。
持续不断的枪声,不断传来像是用锤子猛击一样的冲击声。
可恶,有宫美味的人没关系吗。
不亚于好莱坞电影的真实汽车追逐持续了十多分钟。
方向盘不停地来回晃动,刹车和油门不停地转动,轮胎被沥青路面刮得尖叫,宫美头撞在仪表盘上呻吟。
我狠狠地把正在施工的广告牌和三角锥扔到一边,朝四处逃窜的工人们大喊:"喇叭!"
"让开,你想死吗?"
不知是不是因为拼了命,平时品行端正的我也像流氓一样大吼大叫。我巧妙地操纵方向盘,在工人们之间穿梭,不久,几辆奔驰开过来的子弹将工人们击成蜂窝,一个接一个地碾死。
咔嚓。
一辆奔驰直冲而来,我们的车辆失去了控制。
紧接着,车内立刻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一辆车撞上了路边的一棵树。
车内波涛汹涌,前后"压缩"。
"该死。"
在朦胧的意识中,我确认了情况。
车子的原型全都变形了,没有任何动静。
突然,一股汽油味扑鼻而来。
"宫美,你还好吗,我们出去。"
"我很安全,希德先生。"
看到我,宫美的脸因恐惧而扭曲。由于"全能反射"迅速将宫美抱在怀里,做好应对冲击的准备,她看起来没有受重伤,但全身还是很痛。我可能不太安全。
一个温暖的东西从我的右半边脸上滚落下来。从宫美的反应来看,应该是头部大量出血。
"你在干什么,笨蛋。你想杀了我?"
一个熟悉的低沉男人的声音响起了三声枪响,其中一个敌人垂死挣扎地沉入地下。
"去你妈的!"
那个声音听起来很熟悉的主人走到这边,粗暴地踹开被撞得乱七八糟的车门,将其撕毁,强行抓住宫美的胳膊,粗暴地将她扔出车外。
"快点出来,豆芽,如果你不想死的话。"
"你。"我忍不住脱口而出。
蓬乱的黑发,疯子般的四眼白眼,以及在中心闪闪发光的火红的眼睛。
他的名字叫地狱谷村正。
他曾经是白金机构的一名特工,曾经作为秘密组织(赫利俄斯)的杀手,和我们为争夺日本的控制权而战斗。
我忍受着剧烈的疼痛,踉踉跄跄地下了车。
不久后,可能是被泄漏的汽油点燃,变成废墟的车子就像好莱坞现电影一样,在绝妙的时机爆发了火焰。
"举起双手,放在头后面。"
我当时已经满身疮痍,枪口对准了地狱谷村正,根本没有反击的余地。
醒来时,我正躺在陌生房间的床上。
环顾四周,沙发和桌子绝对不便宜。房间后面是一台大型液晶电视,大约有一百英寸。宽敞的餐厅里有精雕细琢的豪华橱柜,里面摆放着许多看似昂贵的餐具。还有豪华的浴室和卫生间,而且保持清洁。感觉就像豪华公寓里的一个房间。可能是地下室吧,没有窗户,天花板上的几台全方位摄像机让我有些好奇。
我在哪里?
我为什么在这里?
今天是公元几年几月几号?
不......
我到底是谁?
不行,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失去记忆了吗?
我的头疼得厉害,我第一次注意到头上缠着一层厚厚的绷带。
是不是因为车祸什么的头部受到重击而失去了记忆。
"有人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大声喊道,我能不能先找个人谈谈。
对讲机响了起来。
我想到门口迎接来客,却被中途张贴的巨大的强化玻璃隔板挡住了。墙边的角落里有一个粗糙的金属框架,只有一个人才能通过,还有一个黑色的终端机,看起来像是掌纹识别装置。看来这里是出口。可是我举起手掌手也不吭一声。
"睡得好吗?"一个女高音低沉的声音问道。
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东欧面貌的美少女,大约是中学生,身穿漆黑、飘逸的服装。她的头发有点儿乱,乌黑亮丽的长发在两边盘成一束,她那双碧绿的眼睛散发出一种奇怪的光芒,不像十几岁的少女那样。
我不认识她。当然,我可能只是忘记了。
"你是谁?我在哪里?"
我直截了当地问,少女脸上浮现出少女般天真无邪的笑容。但我觉得耸立在我眼前的厚厚玻璃墙在心理上将她疏远了。
"我叫莎莉,正义的魔法少女啊,为了打倒以征服世界为目标的邪恶组织白金机关,日夜活动着?"
一个名叫萨莉的小女孩,穿着一套五颜六色的服装,在我面前挥舞着一根五十厘米长的银色手杖,上面镶嵌着一颗巨大的红宝石,摆出一副动画人物的V字手势,正对着我的额头。
咔嚓——。这样的拟声,在我的大脑里播放。
"理事长,别再开玩笑了,说重点。是的,先生。下午三点我要和乔治·麦克连先生见面。"
在少女萨莉的背后,一位二十出头的东方女性以事务性的口吻说道。长相英俊的脸、直挺挺的长发、漂亮的高级西装,给人一种职业女性的感觉。是被称为理事长的少女萨利的秘书吗?
"我知道,宫美,享受一点爱好时光也不错啊。"真是个无聊的女人萨利嘟囔了一声。
我和一个叫宫美的东方女人(从她的名字来看,是日本人还是日裔美国人?)有一瞬间眼神交流。她悲伤地看着我,但很快就移开了。在失去记忆之前认识我吗。事实上我们曾经互相承诺过将来我们可能是恋人。
"白金机关是什么?那是动画片什么的,虚构的组织吗?这是什么地方。我出车祸了吗?我不记得了,我连自己的名字都想不起来。"
萨利又露出慈母般温柔的笑容,这种笑容与她的年龄不相称。双颊上刻着的酒窝非常可爱。
"你的名字是'法厄同',秘密社团赫利俄斯的特工。"
"秘社赫利俄斯?那是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