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03、第 10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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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夏身高和谢迟差距不大, 也就矮上两厘米左右,谢迟身高是170,林夏就有168。

按照常理来说, 谢迟抱着林夏,应该会有那么一点违和感的,毕竟两个人的身高差不多, 但是谢迟骨肉匀称,林夏偏瘦,从外表上来看刚刚好。

鬼婴有满口的脏话想讲, 最后还是老老实实的闭了嘴,自己跟上去了。

林夏睡的很沉,她的魂魄已经停止了生长, 现在外形和身体的区别已经不大了, 唯一的区别大概就是肉身因为昏迷时间太久, 所以比较消瘦, 而魂魄还在正常状态。

等她醒过来以后,就可以回到自己的身体当中了。

谢迟带着林夏和那只鬼婴一块回去了,回去之前先给师兄打了个电话,等回到师侄那儿的时候,原东陵已经到了。

原东陵不但自己到了,还带了另外一个人来。

“谢谢姐!”一个个子不高的小姑娘从原东陵身后跳了出来, 笑容灿烂:“我都不知道你从怀山上下来了哦!”

“小景?”谢迟也有点惊讶:“你不是在上学吗?”

沐景景:……

“放寒假了啊,谢谢姐你忙昏头了吧。”

谢迟恍然大悟,沐景景在北边上学, 那边放寒假比较早。

沐景景是林晓晓的小姑子,也就是林晓晓丈夫的妹妹,林晓晓的丈夫叫沐晚春,是个很斯文的教书匠,他们家虽然也是世代传承的修道者,但是沐晚春没入行,他也有些天赋但是对这个不感兴趣。

沐景景却对这一行特别的感兴趣,从小就希冀着有一天能够成为他们家修道方面的传承者。

林晓晓嫁过去的时候,沐景景年纪还小,偶尔会随着林晓晓一块回怀山,就这么认识了谢迟,她特别崇拜谢迟,就像一条小尾巴一样一直跟着谢迟。

不过因为后来年纪大一些,学业越来越繁忙,就没有那么多空了,但是暑假和寒假的时候还是会去怀山让住几天。

“这小丫头来山上找你,没找到你,又听说我要来见你,就跟过来了。”原东陵目光全部都放在林夏身上:“来来来,让我先给她做个检查。”

他那表情别提多猥琐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相对林夏做点什么呢。

“嚯,这魂魄强度挺可怕的呀。”原东陵眼神是那么的遗憾,估计恨不得最初遇见林夏的是他,那样他就可以好好的研究一下林夏了。

他带着一点侥幸的询问谢迟:“真的不能借给我研究两天吗?我保证绝对不会把她的魂魄弄出问题的!”

谢迟:?

原东陵见自己师妹的眼神不太对,这才老老实实的闭嘴了:“唉,当我没说。”

林夏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她不知道自己是一觉睡到了晚上,还是直接睡到了第二天,又或者是更长久,只是谢迟不在她的身旁,让她有些没有安全感。

林夏身上还穿着那件名为谢迟t恤的睡衣,她推开房门,往外走去,站在楼梯口就能够看得到谢迟坐在沙发上,跟原东陵讲话。

旁边有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脸颊还带着一点婴儿肥,围着谢迟叽叽喳喳的,这个场面看起来好像很正常的样子,林夏却觉得很不舒服,大概是因为那个女孩子看向谢迟的眼神实在是太炙热了。

里面有崇拜有恋慕,林夏不知道自己看谢迟的眼神是什么样子的,但就是不舒服,从内心深处感觉到不舒服。

可能是她太自私了吧,不能够忍受有别人围绕在谢迟身边,也有可能是因为她偷偷喜欢谢迟,所以总感觉有相似眼神的人也是喜欢着谢迟的。

说白了就是感觉到靠近谢迟的每一个人都是自己的情敌。

她知道这样的自己看起来或许会有些小心眼儿,但是控制不住。

林夏慢慢的从楼梯上走下来,她故意弄出了一点点声音,果然谢迟抬头看了她一眼,继而变得惊喜起来。

“你醒啦?”

林夏站在楼梯的中段,身上穿着的黑色t恤让她显得腰肢更纤细了一些,身段也自然就变得清瘦了。

“阿迟,我睡了多久啊?”林夏故意让自己显得很弱气的样子,扶着楼梯一点一点的走下来,谢迟果然上前去接她,声音也变得柔和了许多:“没多久也就两天一夜,感觉怎么样?已经完全消化掉了吗?”

林夏轻轻地应了一声:“目前感觉是这样的,应该是完全消化也完全恢复了,就是头还隐隐有点疼,这个应该是后遗症,过段时间就好了。”

“那就好!”谢迟扶着她从楼梯上走了下来,于是沙发上就变成了4个人,师侄去见自己女朋友去了不在家,他大概心里是庆幸的,不用参与到这种场合里来。

“既然已经恢复了的话,现在应该就可以让你的身体和魂魄合二为一了吧?”谢迟还有那么一丢丢的紧张呢:“你做了那么长时间的厉鬼,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后遗症肯定是会有一点的,但影响不大,随着她的身体和魂魄一点点融合,后遗症也会逐渐消失的,这个就不用担心了。”原东陵在旁边道:“有我在你还担心什么呢?”

林夏突然道:“如果我变回了人类,是不是我原有的实力也会消失?”

“这个不一定的,要看你的身体适应性,但大部分没有办法完全保留,毕竟有些手段是鬼能用,但是人不能用的。”原东陵摊开手然后道:“肉身是保护也是禁锢,但如果你有一天又死了的话,你现在有多强,到时候也能恢复到多强。”

“那我能不能等等再恢复?”林夏轻声道。

原东陵:?

“我还第一次见到有人能够活过来还不愿意活过来的呢。”

“为什么要等等啊?魂魄和身体分离的时间越久,等到你的魂魄回到身体里,融合所需要的时间也越久,也会更容易出现类似排异之类的情况。”谢迟也很不明白,她站了起来:“当然是现在立刻恢复最好!”

“可是你正在面临强敌呀。”林夏轻声道:“如果我恢复了,就没有办法帮你了。”

谢迟:……

她一时之间竟然说不出话来,过了很久才道:“你在担心这个吗?”

“对……”林夏垂着眉眼,去拉她的衣摆:“你是生我的气了吗?”

“你为什么觉得我会生你的气……”谢迟就跟个气球似的,一下子给戳破了,她嘟囔了一声,然后道:“你恢复吧,不要想那么多,早点解决你这件事,我也能够轻松一些。”

原东陵坐在那里总感觉自己屁股底下有什么东西,忍不住动来动去的,实在不怪他,是这气氛太奇怪了。

他很想问问自家小师妹到底怎么了,但又感觉这个时候自己不能插嘴。

林夏挺倔强的,摇摇头也没再说话。

谢迟这次是真的有一点生气了:“一个人的力量造成不了多大的影响,你的身体难道不才是最重要的吗?”

“咳咳,我觉得你们两个可能需要私底下谈谈。”原东陵在旁边慢吞吞的道,他总觉得这种气氛很眼熟,特别像林晓晓刚开始谈恋爱的时候。

林晓晓跟沐晚春吵了架,沐晚春到山上来找林晓晓,两个人说话就是这画风。

谢迟果真拉着林夏,就往角落里面去了,要跟她好好的聊一聊,外面的沙发上,原东陵和沐景景就在那里对眼儿。

原东陵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过了半天才咳嗽了一声:“你可别好的不学学坏的,跟你谢谢姐学早恋哈。”

“早恋……?”沐景景整个人都呆住了:“什么早恋啊?”

原东陵:唉,就我一个人心知肚明的感觉真难受。

但他又不能去跟其他人讲,原东陵可清楚了,家里那帮子人哦,拿谢迟当眼珠子疼,要知道她名花有主了,不得轮番上阵,变着法的欺负一下林夏。

他倒是觉得,就算是亲兄弟姐妹,都没有在一块过一辈子的,何况他们只是师兄妹

、师姐妹呢。

谢迟早晚是要找个对象的,林夏还挺不错的,不管对外性格怎样,在谢迟面前就是软软的,好不容易硬气一回,还是为了谢迟。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别人原东陵不知道,谢迟啊就适合一个这样的对象,稳妥。

俩人到了角落里,别人都看不见这边的情况了,谢迟把声音压低了:“你的魂魄离体已经很久了,再不回去出什么事儿怎么办呢?你妈妈为了你,到处奔波,你早一点恢复,她也放心,而且之前我也跟你说过了,如果恢复的晚了,身体出点什么事儿,到时候该怎么办啊?”

林夏没有说话,只是抬着头看谢迟,谢迟给看的有些不自在了,正想说话,林夏突然搂住了她的脖子,凑过来亲了一口。

很轻的一个吻,就像蜻蜓点水一样。

谢迟完全懵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我听你的,你别生气好吗?”

谢迟此刻哪里还听得到林夏在说什么呀,只见她红嫩嫩的唇一张一合的,满脑子都是啊真软。

她怀疑自己刚才吻到的,其实是蔷薇花,还是雨后那朵,花瓣上沾染着一点水痕。

要不然怎么会如此娇嫩,如此水润,又带着一点点清香?

林夏亲了就跑,留下谢迟自己一个人站在那浑浑噩噩的,半天都没缓过神来,过了很久很久,谢迟才轻轻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唇尖,向外走去。

不行,她得问问林夏,刚才到底是什么意思,怎么突然就亲她呀!

可惜谢迟出来的时候,沙发上就坐着一个沐景景了。

“林夏呢?”

“跟原东陵一块上楼了,说是要现在就治。”沐景景还在那里想什么是早恋,回答完了问题之后,她揪着谢迟,很认真的询问:“为什么原东陵说你在早恋啊谢谢姐?”

自己一个人发愁还不如问原主呢,对不对?

谢迟:!

刚被亲了一口的谢迟还没想明白这事儿呢,又被沐景景给问懵了,她磕磕绊绊半天,最后一抬头:“我先上楼去看看,你自己在这坐会儿啊。”

沐景景:……

谢迟上了楼,推开门一看,原东陵已经在那里忙开了,就没有打扰,老老实实蹲在门口守着,一边帮忙守着一边考虑林夏到底是什么意思。

到底为什么要亲她呀?

谢迟特别的费解,她可能是天生没长这根线,在这一方面特别的迟钝,自个在那想了不知道多久,愣是没想明白。

她只想着等林夏真正醒过来之后问一问,然后还没等里面结束,就收到了一条短信,她迅速的把那个鬼婴丢给了沐景景:“等我师兄出来了就把这个交给他,就说是我给他带回来的特产,我这边还有事,很快回来。”

沐景景抱着一只鬼婴一脸懵比。

谢迟迅速的出了门,打了一个车就往短信上给的目的地去了,到了目的地的门口,才稍微冷静一些,她走了进去,立刻有服务员上前:“您是一位吗?”

“带我去楼上青竹包厢就行。”

“好的,请跟我来。”服务员带着谢迟到了楼上,谢迟自个儿进去了,一推门,正好看到付久渊坐在门口的小板凳上,玩贪吃蛇。

谢迟一推门大概把他吓了一跳,付久渊手一抖,那条已经很长很长,几乎占据了大半屏幕的肥蛇,自己撞在了自己的尾巴尖上。

付久渊还有点委屈:“我好不容易养那么肥的!”

谢迟看了他一眼,二话不说打开手机就开始拨打报警电话,付久渊赶紧道:“哎哎哎,来都来了……”

“你今天不把事说清楚,就别想走。”谢迟冷冷的道。

“我以为你肯过来,而且还没带别人,是愿意跟我好好聊一聊的呢。”付久渊埋怨的道:“怎么一见我又……”

“我肯跟你聊,就怕你不肯跟我说。”谢迟砰的一声把门关上,很是冷淡的道:“你到底在做什么?你心里有数吗?”

付久渊拉了一条板凳过来,让谢迟坐下,笑眯眯的:“有些东西我是不能给你讲的,但有一些可以透露的,我讲给你听,你不要生气了好吗?”

谢迟肯过来只因为一件事,上一次在鬼市遇到的时候,付久渊跟她说,你千万不要去梦山。

但是付久渊跟谢迟两个人认识这么多年了,怎么会不知道她的性格呢?越是不让她去,她越会去。

也就是说,付久渊这句话等于在说:你去梦山吧。

谢迟沉默了很久很久,才用希冀的神态看着付久渊:“你是卧底对吗?你进九天,只是为了除掉这个组织,对吗?”

“不。”付久渊摇摇头:“让你失望了,我还真的不是,我是自愿加入的。”

“是人就有所求,我也有所求。”

“你所求为何?别人就不能给你吗?”

付久渊盘着腿,懒洋洋地坐在小板凳上,许久才道:“我以前也总觉得人定胜天,但我后来发现有些事情是天生注定的,就像我注定了做不成好人一样,阿迟啊,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问一些别的吧,我不能在这里停留太久。”

“九天总部在哪儿。”谢迟果断的道。

付久渊:……

“啊啊啊你真的跟以前一样,一点没变,这种问题一看就知道我不能回答的啦!”

“九天的首领是谁。”

“阿迟……你还真是……专门捡我无法回答的问题来回答呀。”

“九天有几个高层分别是谁。”

付久渊:……

“什么都回答不出来,要你何用?”谢迟简直嫌弃死了,踢了踢付久渊的小腿,青年挠了挠自己的白发,最后干脆开始讲。

“九天最上面有个老大,再往下数的话就是四个高层,我是其中一个,还有剩下三个人,两男一女,身份并不确定,因为平时见面的时候,他们都会隐藏身份的,大概只有我耿直?但其中一个,我绝对见过她!那个声音特别耳熟。”付久渊递出了自己的手机:“加个好友呗?我申请好几回了,你都不理我。”

“加你好友干嘛?”

“我给你做内应啊。”付久渊懒洋洋的道:“有些人行事我也不喜欢的,我可以出卖他们。”

“争取宽大处理吗?”谢迟斜眼睨他,付久渊只是笑:“就当我要铲除绊脚石呗,正好你也有益处,多好啊。”

谢迟不想跟他说话了:“你还知道什么赶紧告诉我,然后该走就走吧,你不是说你不能在这久留吗?我怕我看久了,忍不住想要清理师门叛徒。”

“别啊,一块吃顿饭呗,我已经点好菜了。”付久渊那表情可无辜了:“我马上就会离开这个城市,我中午下午饭都还没吃呢。”

他刚说完这句话没多久,服务员就进来了,摆了一桌子菜,谢迟最后还是坐在了桌子边上,两个人一边吃一边说。

九天的结构的确就像是怨童说的那样,四个高层只有首领能够调动,底下那些底层,由高层直接负责,这种结构看起来隐秘,其实也松散如沙。

只需要把首领和高层一网打尽了,下面那些沙子,就像是失去了支撑一样,会迅速的流失。

但同样的,想要摸索出高层的身份,就会变得更不容易。

谢迟已经不想再问付久渊到底在做什么了,他这个人别看着长了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其实嘴巴比蚌壳还紧,他想讲的话,你堵着他的嘴不让他说他也会讲出来,他不想讲的话,你打断他的骨头,碾碎他每寸皮肉,他也不会讲。

这个人就是这么固执,固执的让人头疼。

付久渊一边吃饭一边讲自己所知道的那个高层的讯息,还讲了那个人的手下最常活动的地方,这样顺着蛛丝马迹说不定就能够找到她。

付久渊只说自己准备铲除异己,别的话什么都不肯讲,他低头挑刺,把鱼肉里面粗刺细刺全部都挑出来,最后放进谢迟碗里。

谢迟迟迟没有下筷子,只觉得心里很不舒服,付久渊就低声开玩笑:“没下毒。”

“以前的时候,我总跟师父吵架,我说你那个样子是不正常的,能有治疗的方法为什么不赶紧的治。”

“师父说,你的情况随着一点点长大,就会改善的,不必加以治疗,说不定会弄巧成拙。”

“那个时候师父就说,我性子太急功近利,这样不行的,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看着我,却好像从我身上看到了别人的影子。”

“我从小就皮,性子也急躁,他看着我笑就会发呆,然后过很久很久,悄悄的叹口气,我那个时候不懂的,就会变本加厉的皮,后来长大了之后才明白,他是在为我的未来叹气,有些事情,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改变不了,这就是天注定。”

付久渊一边挑刺一边絮絮叨叨:“我离开怀山以后,经常会做梦,能到师父,梦到你们,你问我后不后悔呀?我还真不后悔,我只想着,这辈子是不是还有机会,能在死之前回去给他敬一杯酒。”

“他不愿意看到我也无所谓,我只是想再瞧他一眼。”

青年笑着笑着,眼角突然就有些湿润了,他积攒了一碗白白嫩嫩的鱼肉,都快堆出尖尖了:“今天见你过来,没带别人,我就觉得没白疼你,阿迟啊,多吃一点,好好长大,下一回再见啊,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你后悔了。”

“我没有。”

“你有。”

两个固执的人你来我往,最后谁也不肯说话了。

谢迟低着头,付久渊也低着头,他们面前只隔了几道菜,却像隔了什么看不见的天壑,付久渊轻声叹气,最后只道:“我其实不姓付来着。”

“这是我的命啊阿迟。”

谢迟抬起头来想骂他,可那人已经不在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跑掉的,只剩下那碗挑的一根刺都不剩的鱼肉,摆在谢迟面前。

她戳了一筷子,莫名想起了付久渊最后那段话。

付这个姓氏,源自于她的师父。

你的命到底是什么呢?大哥。

作者有话要说:  谢宇直:她为什么亲我呀?难道是因为对妈妈的爱(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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