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NO.081: (胡闹篇)自食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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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还没有走近,就看到花园里影影绰绰的两个人,好像依偎在一起。看那鹅黄色的裙子,安明儿分明就认得那是昭儿的。

“!”

柳睿一伸手,遮住了她的眼睛不给她看,把她往后拖。

“……放手!”安明儿拼命把他挣开。

不远处的动静闹醒了正在郎情妾意的两个人,那两个影子一下子分开了。

“小姐?!”昭儿冲了过来,眼圈儿还是红红的。

安明儿用力把柳睿甩到一边,一把拉住已经傻在当场的昭儿的手,把她拉到身后,冷冷地望着洪礼辉。

洪礼辉倒是比较平静,先跟柳睿打了招呼:“柳大少。”

柳睿望天,朝他一拱手:“洪老板。”

洪礼辉一愣,他觉得柳睿这个态度似乎在说明什么。看起来,他和安大小姐是和好了。洪礼辉也没空去管自己家里已经开开心心地开始做嫁衣的妹妹。他敏锐的直觉告诉他,好像不太妙……

“安老板……”他硬着头皮向一脸憔悴但是凶神恶煞的老搭档打招呼。

安明儿深吸了一口气,冷冷地道:“洪老板,不好意思麻烦你了。我们昭儿没给你惹麻烦吧?”

昭儿仔细看了看,发现安明儿嘴唇上有伤口,而且还不浅,但好歹人还好好地在这里,她就松了一口气,担心了一晚上的一颗心也总算是放了下来。一回头,看到柳睿,她一愣,登时怒火中烧,一下把安明儿扯到身边:“小姐,你没事就好了。我们回去。”

“……”

“……”

洪礼辉忙道:“既然安老板没事,那就最好了。”

昭儿用身子护住安明儿,她冷冷地看着柳睿:“表少爷,不好意思,我们家小姐又给您添麻烦了。您放心,我这就把小姐带回去,不会再碍着您了。”

“……”柳睿懵了。他突然想起昭儿上次来找他,曾经说过,下次他就是求着要见他的小福,她也不会让他进去。这,这是……

两个女人像母鸡一样护着对方,虎视眈眈地看着两个男人。两个男人都很无语。

最终昭儿还是比较彪悍一点,扯着安明儿道:“洪老板,你这办个大宴,把我家小姐办没了一整个晚上。幸好现在人是好好地回来了,不然你这宝香楼的招牌,也挂不住了。”

说完,她两个都瞪了一眼,然后拉着安明儿就往外冲。

“昭儿……”安明儿来不及说话。

柳睿忙道:“小福!”

昭儿拉着安明儿,一股脑地冲出了宝香楼,也不管路过大厅的时候许多人都在看着他们。她是坐着马车来的,这下就不顾安明儿的挣扎,把她推进了马车里,让车夫快走。

柳睿和洪礼辉竟然追不上,眼睁睁地看着她们走了。

最终,柳睿终于回过神来,他有些纳闷。怎么,倒霉的变成他了呢?

洪礼辉无奈地道:“这,这是……”

柳睿比他还无奈,随便跟他打了个招呼,就上车追到了醉鲤山庄去。不然等昭儿这臭丫头在他的小福面前胡说八道两句,搞不好刚回到嘴边的鸭子……咳咳,这个比方不好。搞不好刚刚回心转意的姑娘就又跑了。

只是事情没有他想的顺利。他一下车,就被碧珠和那个陌生男人堵住了。饶是他手法通天,也不好在醉鲤山庄门口对一个女孩子大打出手。可不管他怎么说,碧珠都只有面无表情的那一句。

“我们小姐受了惊,暂时需要静养,表少爷先回去吧。”

柳睿当时也没想太多,毕竟他也不是个闲人,这闲晃了半天了,便先回去做事了。

当下他只道:“若是你家小姐问起,你只说我先回去忙了,回头再来看她。”

碧珠哼了一声,表示自己听见了。

柳睿也无心跟她计较,这就走了。

屋子里,安明儿和昭儿各自坐了,两个人都面色不善。安明儿手里还把玩着柳睿那把匕首。

昭儿首先发难,气势汹汹地道:“小姐您昨晚到哪儿去了?那个负心汉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安明儿颦眉道:“你在胡说什么?”

昭儿哼了一声,道:“你嘴上的伤口是怎么回事?”

安明儿摸了摸嘴,有点心虚,只道:“先不说这个。你来说说看,你每天晚上跑出去,到天亮才回来,又是怎么回事?你跟洪老板到底是怎么回事?”

昭儿也心虚,还想瞒混过去:“总之小姐你不要再跟那个负心汉在一起!全天下最薄幸的就是他!当初小姐你病得这么厉害的时候他也没来看过你一眼,还在跟那个**雪勾勾搭搭!小姐你不要又被他骗了!”

安明儿有些头大,只摆摆手,道:“慢着!一件一件来!你先给我解释清楚,你和那姓洪的是怎么回事?”

半晌,昭儿闷声道:“能是怎么回事,不就是那么一回事……”她微微侧过脸,漂亮的弧度显得有些忧伤。

她低声道:“我也知道,我的身份配不上他……所以我才不对你们说的。免得,到时候人家说我好高骛远。”

安明儿不吱声。半晌,才道:“那,那你每天晚上跟他出去,他,他有没有不规矩?”

昭儿的脸红了。

安明儿急了,一把拽进手上的匕首:“他对你做了什么?”

“也没做什么……”昭儿低下头,低声嘀咕,“小姐放心,这个,我有分寸的。”

安明儿怎么可能放心:“你每天跟他一起过夜,你要我怎么放心?”

她大胆的言辞让昭儿的脸一下子又更红了,活像被人丢到水里去煮过。她有点恼,只道:“放心吧,我自己有分寸的。与其说我,小姐您怎么不想想自己?”

安明儿的脸一白,顿时觉得无地自容。

然而昭儿的话一说出口,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过了半晌,两个人都没做声。

终于还是稍稍年长一些的安明儿叹了一声,低声道:“好昭儿,我跟你不一样,糊里糊涂的就……横竖我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但你,可不能……”她欲言又止。

昭儿的心里也不好受,她垂下了小脸,声音也放轻了:“我知道了。”

安明儿还是不放心。当下,她就拉过昭儿的手来把脉。颦眉把了半天,确定她还是处子之身,才稍稍松了一口气。她低声道:“昭儿,我可告诉你,你有没有出事,我把个脉就知道了。如果,那姓洪的真的做了什么出格的事儿,我绝对会带人砸了他的宝香楼!”

突然听到一直温柔娴雅的主子放狠话,昭儿也愣了一愣,但看安明儿一脸的认真,她又笑了,心里涌起一丝难言的温情。

安明儿道:“不许笑。以后晚上不许出去了,有事,白天来约,每天三顿饭必须有两顿在家里吃。”

昭儿又被她逗笑了:“小姐,你好像我娘……”可是她又容易感伤。她是没有娘的。少时就被嫂嫂卖给牙婆换钱,如果安府不要她,大约是要进**的。

安明儿拉住了她的手,低声道:“我是说认真的。你要做到。不然我就把你送回襄阳去,让娘给你指个可靠的男人。”

昭儿一愣,忙道:“我不回去,我要跟着小姐。”

安明儿松了一口气,道:“那你要做到。”

昭儿点了点头,小姑娘最不缺的就是古灵精怪,眼珠子转了转,就道:“那好,我做到,那小姐也要做到,以后不跟那个负心汉见面了。”

“……”

可是昭儿想想又觉得不妥。他们都已经……这个还是洪礼辉告诉她的,虽然洪礼辉也是猜测,但她看安明儿的态度,是八九不离十了。那柳睿难道想不负责任?那不行,如果是,那她肯定要宰了他!

想想还是不甘心,她道:“总之不能太便宜他了。他太坏了。”

“……你想干什么?”安明儿突然觉得不妙。

昭儿哼哼笑了一声,道:“我不管。我答应小姐了,小姐也要答应我才是。”

“……”

当天,安明儿不管做什么都心神不宁。总觉得昭儿这丫头有什么猫腻。顾长青听说她受伤了,要给她检查,她只隔着门推辞了,免不了被捉弄几句。

其实,昭儿的事情还是其次,关键是……若是连顾长青都知道了她和柳睿已经……那顾长青这个惟恐天下不乱的家伙,想必第一时间会去通知她老娘,就为了看她老娘气得吐血……

这天夜里,安明儿怎么都睡不着,索性就不睡了,自己挑了灯看书。

突然,窗户上传来“咚、咚”两声。安明儿一愣,这风声……也太奇怪了吧。

她自觉平时不做亏心事,但还是有些胆寒,哆嗦着站了起来,半晌,突然,又一颗什么东西落在了窗户上,吓得她差点尖叫。但是隐隐又觉得不对。最终,她壮着胆子伸出手,慢慢拉开了窗户……

几乎是同一时间,一个身影从窗下掠了上来,一眨眼的功夫就落到她面前。只有烛火在灯里晃了晃。

“表,表哥!”她艰难地把已经到口的那声尖叫咽了回去。

柳睿比她淡定,转身关了窗,回头冲她一笑:“想你,睡不着,就来看看你。”

安明儿吓傻了,还没回过神来。

柳睿一怔:“吓着你了?”

安明儿忙摇摇头,走过去搂住他的手臂,其实她还真是吓着了。

柳睿低头看了看,道:“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说罢他笑了一笑,低声道:“莫非你也想我想得睡不着?”

烛火里,他这个笑容好暧昧。

安明儿的头一懵,低头就把烛火给熄了。

“……”

黑暗中,柳睿低沉的笑声在轻轻回荡,更加暧昧,更加,撩拨人心……

她被他一把抱了起来,轻轻放在了床上。很快,一个坚强的身躯就压了上来。

他低声道:“我想要你……好么?我会小心的。”

她能说什么?自作孽不可活……

一个吻,轻轻地落在了她的唇畔。

他当然不能满足于这样的浅尝,伸出舌头,像品尝小糕点那样,轻轻舔了舔她娇嫩的嘴唇,避开伤口,轻轻地探了进去。

这样小心翼翼的亲吻,反而有一种很缠绵的意味。

帐子里好像还留了一些刚刚灌进来的风,让她很不自在。她伸手搂着他的肩膀,柔顺地迎合他。

他的喘息渐重,伸手,摸索着拉开她的衣带,带着些许安抚的意味,温柔地在她幼嫩的肌肤上摩挲。一个竭力克制的吻落在她鼻尖上,然后是下巴,慢慢流连往下。

不可否认,昨晚那场近乎暴虐的欢爱给她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所以他竭力温柔,像要安抚她紧绷颤抖的身躯。缠绵的亲吻一点一点地印过胸口,无比眷恋地吮吻。她忍不住嘤咛出声,伸手搂住他的头,像对待孩子那样将他抱在怀里,手指摩挲过他的脸颊。

他的吻又往下,衣裳一点一点地松开,雪白的小腹好像成了他新奇的玩具,他反复在那里流连。她的气息也重了,只是竭力压抑,听在耳中,反而有一种禁欲的诱惑。

他的手指探下去,隔着薄薄的亵裤按住那一点,几乎是立刻就听到她的呼吸一紧。他耐心地挑逗着她,让她逐渐不能自已,慢慢地在他手中绽放。

“小福……”

“表哥……”

他微微支起身子,拉开她欲并拢的双腿,低声道:“叫我的名字。”

她不能自已地伸手去拉他,可惜手不够长,他也不肯放开她的腿。他低声道:“小福,你我夫妻,你应该叫我名字。”

她还在喘息,回不过神来。

突然下身一热,竟是他隔着亵裤吻了上去。

她低低地叫了一声,带着一些哭腔:“表哥……”

下一瞬,她被刺激得叫得更大声。他好像惩罚似的,步步紧逼。那里越来越湿,也不知道是她自己,还是他……

她是第一次被逼得这样一声一声地叫,好像停不下来。像是要求他,又暧昧不明,微微颤栗。

他在这声音中身体越绷越紧,只死死按住她的腿,用了多少力气他自己也不知道。贪婪地亲吻她最甜美的地方,到后来不满足了,索性把薄薄的亵裤撕了下来,她的腿都似乎没有并拢过。

下身一凉,很快,更大的刺激让她的声音一下拔高。

“你好香……”他的气息不稳,说着这让人羞耻的话。

“小福,你好热情……”

“不,不……”她无可奈何,无论如何也压抑不下那羞耻的叫声,生生被逼出了眼泪,哭着求他。

“叫我的名字。”原来他在坚持这个。

她张了张嘴,爆出一声娇锐的呻吟。声音不大,但是蚀骨销魂。身体也在一僵之后,瘫了下去,腰身上细细密密全是汗。

柳睿爬了上去,他也在喘息,额头上的汗灼热得像是火烧,落在她敏感的身躯上。

“……表,表哥!”她一下子抓住他的肩头。

柳睿不放过她,低头安抚似的亲亲她的鼻尖,嘴唇近在咫尺,可就是不吻她。她似乎还闻得到那股奇妙的味道。他低声道:“想要我吗?”

一边说,一边,就在那里,轻轻地蹭,可就是不进去,甚至连靠近一点都吝啬。

她哭着扭头,拒绝承认自己是一个荡妇。可是身体却好像已经不受她控制,她的腿甚至已经环上了他的腰身。而他连衣服都没有脱。

“说出来……不然不给你。”他却在这个时候坏上了。虽然他自己也绷得要炸掉。

“给,给我……别,别磨……”她在他的技巧下溃不成军。

“叫谁给你?”柳睿松了一口气,他已经赢了,因此也不心急了,好整以暇地慢慢摆腰。

“表,表哥,给我……”放他进来绝对是她今天做的最错的一件事。

“……”他明显不满意。稍稍进去了一点,几乎可以听到她倒抽了一口气,他又马上撤了出来。

“!!!!”她要被他弄疯了,再也顾不得,双腿用力环住他的腰不想要他走。

“小福……我说话,你怎么不听?这样不行……做个好娘子,你要听我的话……”柳睿一旦恶劣起来,那是怎么都收不住的。

安明儿崩溃了,让什么廉耻都去死吧。

她用力抱住他,支起身子,去咬他的耳朵。这下轮到他倒抽一口冷气,身子也僵住了。其实她一开始想的是,再作弄她她就咬死他……

他按住她,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屈服。

“睿哥……”她的声音像是一阵一阵的暖风,从他耳朵边撩过去,“睿哥,别作弄我……”在此之前,柳睿是万万没想到,他的小福,连在外面被亲一下都会哭的小福,竟然有

做狐狸精的天赋。

下一瞬,他的身子一沉,再也不客气,用力挺了进去。

她的身子一僵,更用力地抱住了他。微微的刺痛反而刺激了快感,她几乎是立刻就溃不成军,泛滥成灾。

接下来的动作有些猛烈。他原本是打定主意温柔相待,但是男人就是男人,就算是腹黑忠犬柳睿,他也不能做到对女人的每个承诺都作数。

床晃得厉害,但是安明儿也没功夫去管了,柳睿那是从来没放在心上过。

痛,但是很痛快。

她一开始还紧紧地抓住他的肩膀,但是后来就不行了,被他撞得倒了下去,再也支不起来。好像她也要像这张床一样,就要被他撞散了。

他坏,还要把手伸下去刺激她。

羞耻的底线一旦打破,就会溃堤而出。她什么也不管了,在黑暗中被刺激得眼前金星乱蹦,自己发出什么声音来也听不到了。

坏人逞凶一般都很持久,何况是早就X求不满的色中饿鬼。他连姿势都不用换,紧紧搂着她娇小的身子,几乎想要把她整个人都揉进血肉里。

昏过去之前,安明儿突然想明白了,原来他以前,真的一直都是手下留情……

半晌,两个人都回不过神来。终于醒过来的人一下子又被卷进那场狂风暴雨一般的欢爱里,再度沉沦。一直奋力进攻的人也被拖到那个漩涡里,要一起永不超生。

她的头枕在他的手臂上,茫茫然地睁着眼。两个人都一身是汗,几乎要黏成一团。

柳睿突然笑了。他翻了个身,又搂住她,开始亲吻爱抚,手里握着蓬松的胸部,倒是没有什么攻击性,有一种很亲昵的意味。他低声道:“我算是知道了。”

“……嗯?”她还懒洋洋的,还没有从那场暴风雨里醒过来。

他低声道:“从今个儿起,你记住,我不是什么温文尔雅的公子哥,也不是什么心地纯良的好人。但我是你的男人,这就是铁打的事实。”他再也不要装了。明明是狼,非要装成羊,难怪天天X求不满。

她推了他的头一下,没说话。

柳睿有些警惕,抬起头,好像在黑暗里瞪着她:“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吧。”

“哼。”黑暗中只听到这么一声,然后她就翻了个身,好像不理他了。

柳睿发现她是越来越会撒娇使小性子了,性格,好像有一点点往安夫人那边发展……

他笑了一声,也不急着闹她,自己枕着手臂躺了下来,回味刚刚那场蚀骨的销魂,他还在傻笑。

最终安明儿不淡定了,翻了个身趴在他的胸膛上,声音带点鼻音,情事后的慵懒让她说话也变得娇滴滴的:“你给我老实说……”

他准确无误地捏捏她的脸:“说。”

她甩开他的手,有些生气:“你好轻浮。你到底有过多少女人?”

柳睿一愣:“我轻浮?”

当然轻浮。从来不管场合,不管地方,就喜欢动手动脚。有好几次他明明在做正事,看账本之类的,可看她的眼神好像想直接把她按到桌子上就扒了……而且他的手段这么下流……老是欺负人,偏偏欺负得人家心神荡漾……

浪子,轻浮,放荡!

她在心里连啐了他好几声,想从他胸膛爬下来,结果被他搂了回去。

柳睿有点生气了:“你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轻浮?”

“……”他生什么气?

他当然生气。年少轻狂的时候,他有。恨就恨在这门婚事指得太早,她还是个小娃娃的时候他就开始对着她发花痴,从此就和花街柳巷绝缘了,连府里的大丫头都被打发走了。

江南第一少开始为一个女娃娃守身,当时谁不说他是为了讨好安家。虽然,柳家并不需要讨好安家,但,安家大小姐也不是谁都能娶的。就算柳公子要娶皇亲国戚也无不可,但若是安家有心,安大小姐要做王妃也不是不可能。

这么多年了,没憋死也没憋坏,那是他柳家的造化。她这个罪魁祸首难道不该负责把他喂饱?再说,他本来就气血方刚,年纪轻轻可压力不小,为她守身就更加难得。如果没有她,他的名号上应该再加上两个字——江南第一风流大少。现下他的全部风流当然要她照单全收。

还敢嫌他轻浮?还打听他有几个女人?

没听说吗,柳大少为安大小姐守身,在江南都是笑话了。在外面跑生意,被人灌了那个春……他也是自己去泡冷水解决的。不然,她以为他那些助她醒酒的法子是哪来的。

“你问我有几个女人?你是觉得,我的技巧太好?”

“……”

他一翻身,利落地分开她的腿:“正好,我也再磨练磨练,以后好伺候你。”

“!!!!”

这一次是真的被折腾得半死不活。

柳睿果然已经不是小羊了。他折腾完了人家,还不给人家睡觉,强拉着人家跟他说话。

安明儿的眼皮在打架,身子也酸得动都动不了,只能听他的摆布。

他似乎有点得意忘形了。白天他还小心翼翼的呢。

“你说说看,你是喜欢我像第一次那样轻浮一点,还是像第二次那样直接一点?”

安明儿迷迷糊糊地骂:“混蛋……”

屋子里的烛火,亮了。

原来他是早有准备。给她擦了身子,然后给她上药。

带着滑腻感的手指一伸进来,安明儿就惊醒了。她低头一看,登时面红耳赤:“你,你你!”刚还说他轻浮呢,他竟然,他竟然!!!

柳睿却比她正经,一边耐心地给她上药,低声安抚道:“我不做什么,你得上药。不然这几天你都下不了床了。”

“……”火辣辣的地方一接触到那种冰凉的药膏,确实舒服了不少。

只,只是,这种被手指侵入的感觉,让她敏感得寒毛直立。

当晚,安明儿什么也管不了了,头一倒,直接睡死过去。连什么时候上完药,枕边人又是什么时候走的,她也不知道了。

等到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依稀记得昭儿来敲过一次门,但她迷迷糊糊的,醒不过来。

最要命的是,她的脖子,好像崴了……

一起身的时候,差点痛得掉出眼泪。她悉悉索索地从床上爬起来,歪着脖子,勉强整理了一下满室狼藉。一边,就在心里臭骂柳睿。

等她下了楼,遇到已经吃过午饭,坐着喝茶的顾长青。(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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