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百零五章 冬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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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他愿意找我聊一聊的心态根本就不对的,毕竟我觉得我的心情也其实并不是很好,所以我也知道我必须要做出一些什么诗句的代价,比如说像现在这样,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以什么样的心态面对这件事情,但是我知道如果我不去完成这些事情的话,可能等到我的东西将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我付不起这样的代价。

“我叫伊戈尔,夫人,很乐意为您效劳”

名为伊戈尔的年轻人觉得自己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行了个不太规范但绝对富有青春朝气的绅士礼。

这是他从以往对付贵妇的经验当中提取出来的精华部分,越是位高权重的人内心就越喜欢不娴熟的礼仪。

对于贵妇人们来说,热情少年自信却漏洞百出的善意谎言,比绅士们的甜言蜜语更叫人心醉。

“我的好孩子,请随我来”

萨拉切尔夫人并没有像其余贵妇人一样,见了朝气少年就走不动道,她只是将那双灰蓝色的眼眸移向伊戈尔定定的注视了几秒,而后就转开不再看第二眼。

小镇上的玫瑰夫人,果然名不虚传。

伊戈尔在心里暗暗赞叹着萨拉切尔的品味,这位执着于花坛中不开花的玫瑰的夫人,有一个好听的绰号叫做玫瑰夫人。

伊戈尔沉醉于萨拉切尔的美貌,根本没有注意周遭情况。

被树荫遮蔽的花坛下没有花苞的花朵轻轻摆了摆躯干,好似失去翅膀的精灵落在凡间的舞台上翩翩起舞一般。

明明这花庭中没有一丝一毫属于风的气息,这无声摆动的究竟是什么呢?

“这几株玫瑰我已经养了段时日了,一直不开花是缺少养分吗?”

伊戈尔装模作样的检查那几株在他眼里和木棍毫无区别的所谓玫瑰,正在苦恼该给出一个什么样的答案才足够妥帖,萨拉切尔夫人便将答案送上了门。

“是的,不开花的玫瑰很可能是因为养分不足,一般的花肥怕是没什么作用得用特殊的才行。”

伊戈尔一步步的走进萨拉切尔夫人,他在她的耳边轻轻呼气,将字符和**的暗示全部溶于语句灌到萨拉切尔的耳朵里。

“那伊戈尔你可得想想办法,救救这可怜的花儿”

萨拉切尔夫人像是明白了伊戈尔的暗示一般,执起年轻人宽大的手掌一脸希冀的望向他。

“我说过,美人的请求总是让人难以拒绝的”

以为计谋成功的伊戈尔伸手揽住萨拉切尔盈盈一握的腰肢,属于优雅贵妇的体香在他的鼻尖萦绕。

“无论什么样的请求吗?”

萨拉切尔抬起头,灰蓝色的眼眸中带着几分伊戈尔看不透的情绪,再回神发现那当中盈满笑意,美得惊人。

“对,什么都可以..唔?!”

被迷惑的伊戈尔顺着萨拉切尔夫人的话就往下说,尾音还没落下,穿透身体的疼痛就从腹部传来。

滴答,滴答,是什么在滴落。

比水要粘稠,比巧克力酱要稀薄,那是血液。

“据说玫瑰是芙蕾雅在追逐情人是踏过荆棘留下的血液形成的花朵..”

伊戈尔跪在地上,失血过多的他脑中一片混乱,唯有萨拉切尔夫人的声音可以穿透混乱直击灵魂。

“一直没有开花的玫瑰,就如伊戈尔你说的那样缺少养料..”

到底,再说什么。

伊戈尔将萨拉切尔的夫人的每一句话都听的清清楚楚却始终无法领略到其中的含义,他太累了需要休息一会儿。

“伊戈尔说了要为美人服务那就让我看一次真正的玫瑰吧?”

萨拉切尔夫人笑着将匕首从伊戈尔的文腹部拔出来,属于年轻人的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洁白的花坛就连内里暗黑色的土壤也沾染上红色。

其实想要博得玫瑰夫人萨拉切尔的喜爱很简单,付出你的鲜血为芙蕾雅的玫瑰提供养料就可以了。

美人的喜爱,需要用生命去换取。

无花的玫瑰,需要鲜血来灌溉。

冬季,是个让人不太愉快的季节。

纷纷扬扬的大雪总是下个不停,寒冷透骨的北风像任性的小孩一般,不管不顾地往行人厚实的大衣里钻。

莱特缩着脖子和双手将大衣撑得满满当当,他在尽量减少那顽皮孩子冲进缝隙肆虐的可能性,即使这并没有多少作用。

“该死的,真是糟透了!”

在发现自己的所作所为丝毫没有影响到北风入侵,还因为滑稽的动作而被路人指点时莱特终于放弃了。他低声咒骂一句,将蜷缩已久有些僵硬的躯体伸展开来。

靴子踩过积雪的路面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街角咖啡馆橘黄的灯火像是寒冬中慰藉过往行人的点点温暖。

莱特加快步伐,任由靴子底部和地面发出更加刺耳的咯吱声。到了,就快到了。他终于可以摆脱这该死的天气,从现在起他发誓,这个冬天如果再敢有人叫他出门,他就狠狠的踢那个混球的屁股。

“叮——”

悬挂在门上的风铃与门框相互撞击发出清脆的声音,屋内壁炉带来的温暖让莱特忍不住眯了眯眼。果然冬日里最幸福的事情还是待在壁炉旁看着电视吃着披萨,然后乐呵呵的**睡觉。

“嘿莱特,这边!”

等候良久的红发少年看着莱特一动不动的身体忍不住叫唤起来,他拍拍桌子高声叫着莱特的名字企图吸引莱特的注意力。

被冬日里来之不易的温暖熏得有些晃神的莱特也正因为这声叫唤而回了神。将满是积雪的大衣交给服务生,指了指咖啡馆门口大大的特惠字样。

“一份特惠套餐,谢谢”

边说边走向招手的少年,最终在人的对面落座。

红发少年半趴在桌上,右手执匙不断搅拌着面前的红茶。明明是寒冷的冬季他却只穿了件白毛衣,这和莱特里三层外三层的裹法形成鲜明对比。

我也知道这些话说得角并无对,但我一定会让他们说吧,因为我觉得这件事情如果我不说的话,可能就没有人可以说出来了,如果我说出来的话可能就别人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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