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秘书没敢说什么，他没想到季云檀比季宇存的脾气还大，以前季宇存都是说放手去做，到了季云檀这边，看什么都是错的，怪不得公司里的人说季云檀这是嫉妒季晴雪之前在公司那么多年。

“王秘书，你跟在我爹地身边这么多年，应该知道以人为本，最重要的是让人感觉到舒适，愉悦，对人是有好处的，这是季氏的宗旨，不对吗？像是饮料，香水，口红，或者是金银首饰，衣服，虽然价钱很高，但是材料都是真真实实的，我们季氏走的是高档路线，但是不是那种奢侈品，而是本本分分的品质。”

“可是季氏总的来说是个企业，是商人就要为了赚钱，像董事长这样的想法，实在是一点都不赚钱。”王秘书十分诚实地说道。

季云檀点了点头，她也知道，这样子赚不到多少钱，所以她并没有阻止产品的价格和其他高档品的价格有什么区别，这也是季氏这么多年能赚钱的原因。

“但是，我也不喜欢喝那些每一口都有添加剂的饮料。这么多年一直都是喝的季氏的饮料。”王秘书说到底还是支持季云檀的，只是觉得季云檀的行为有点独断而已。

“我也是，虽然保质期没有别的产品长，但是只要我们投放渠道可以，，每一天都能让人们喝到新鲜的果汁。”季云檀很快就打起精神来，继续扑到了文件上面。

这忙起来就没有时间的界限，好几天回家都很晚，每次都能赶上陈阿姨熬的汤汤水水。

这一天，季云檀回去，看到餐桌前坐着一个熟悉的人，是柳慕衍，他回来了。

“回来啦，我还以为你失踪了呢，也不打个电话联系。”季云檀一进来就开了玩笑，“陈姨，我要喝汤。”季云檀放下包包，拿着文件放在餐桌上，仔细地看了起来。

一边喝汤一边看着文件，反而忽略了身旁的人。像是身旁的人根本不存在一样。

“听伯父说你接手了季氏，不知道该恭喜你还是该庆幸季氏，或者该说倒霉。”柳慕衍放下手中的书，看着季云檀。

“这是什么话啊。”季云檀看了柳慕衍一眼，继续看着面前的文件。

“我说过，你不适合当商人。”柳慕衍十分坦诚地说道，就算是在这个时候，他还是这句话，季云檀不适合当商人，尽管如今她做的影视公司还不错，但是这并不表示她适合当商人。

“别在这个时候说丧气的话好不好啊。”季云檀看着文件，无奈地说道，这个人很不会说话啊，怎么能说这种丧气的话啊，她还什么都没做呢，就这么说，这不是打击她的积极性嘛。

“好，那你加油。”柳慕衍转身，起身离开。

季云檀看着柳慕衍离开的背影，嘴巴微微堵了起来，什么嘛，就知道打击他，难得回来一次，竟然对她说这些有的没的，难道她想要听的是这些嘛，她想要听的是其他的事情啊，难道就没有别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