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一零九. 深情(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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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可怜的屁股与柔软的床榻被褥相撞,我撕心裂肺的惨叫不是因为疼痛,而是由于从半空中跌落下去的害怕。

一旦着陆,来不及跳脚大骂,我立即很没骨气地向古来今往所有被登徒子所抢劫至床榻的妙龄少女学习,翻身就朝红木大床的左边角落里乱爬而去。缩在小小的、不能再后退的床角处,我惊恐地一手护住胸前一手指着将我掳来的某登徒子结结巴巴地大叫:

“你你你你你你……你想要干什么啊?我我我我我……我警告你啊,我上头可是有有有有有人的!”

这混账王八蛋挨千刀的登徒子,竟然一把将我抗在肩上狂奔下楼,然后一跃至马上,单手牵住缰绳,掳着我骑着马招摇过市穿越半个青州城,最后终于将我扔在了这软和的床榻之上。

万众瞩目之下,我一路上哇哇大叫却无人来救,甚至在某个飞奔而过的集市时,某水灵灵的卖花姑娘的摊前,某对我信誓旦旦山盟海誓的翩翩玉郎还手持一枝春杏,用淡定的微笑目送我绝尘而去……

从朱红色的大门口到这花园深处的清幽凉屋外,一路上都整整齐齐地排着个个威武不凡的带刀侍卫,没想到这些本来应该保家卫国伸张正义的热血男儿们啊,见我这可怜的模样,竟无一人上来对魔君进行劝阻。

真是世风日下啊世风日下。

完了,姑奶奶的清白名声啊,全完了。

这全都要怪眼前这个男人。

在他返身去关门的那一刻,我痛心地发现者乱世果然坏人横行,因为门外的那些侍卫,全“识趣”地离开了。

也就是说,现在这个清幽典雅的小院里,就是他帮主大人要把我生煎活煮了,也没人给我的冤案做人证……

“怎么?”某无耻之徒关上了门后,又转身对我表示关怀,“摔痛了?”

哼,黄鼠狼给鸡拜年,绝对没好心的!

我偏头撇嘴横眉闭目。

“真摔痛了?我看看要不要擦药。”登徒子爬上床来,吓得我花容失色,往墙角缩呀缩呀缩。

“喂喂喂,离我远点啊,小心我呼唤秀才先生和女侠他们……啊!”

登徒子无视我的警告,一把抓住我的脚踝,将我拖至床中央横放。

这床实在是有点大,我四仰八叉地躺着,竟然还没触到床边沿。

我的尖叫声很快被一双温暖而柔和的唇堵回了喉咙。

缕缕熟悉的干燥清香传入鼻腔,一张俊颜紧贴上我的脸,还有他的舌头……他游走的那双大手——我甚至可以感受到他粗粝的茧磨在我肌肤上所带来的燥热与羞怯。

我无法掩饰我的惊恐,他轻咬我**的疼痛使我恢复部分理智,在这理智地引导下我羞得满脸滚烫,但使出了全身之力却不能将他摇动分毫。

羞怯归羞怯,但这个不知何时才能停止又使我有些轻疼的吻,实在是……有些熟悉。

“宝贝儿,把眼睛闭上。”他明朗的声音染上了浓浓的情欲。

我像得了神旨一般,心慌意乱之中,竟然当真乖乖地闭上了眼。

并且,又有点不愿意睁开,被他的吻窒息而死也罢了的灰暗想法。

难道,我们以前也曾,呃,这样过?

不会吧,俺们可应该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良家妇女啊,怎么可能随便跟个不熟识的男子这样呢?

然而事实胜于雄辩,这种激情热辣的感觉,确实很熟悉;这缕清香诱人的男子体味,也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就在我窒息地、疼痛地忍不住轻声嘤咛后,他终于好心地放开了我的唇,却又从我的下巴一直流连到脖颈处。

终于,在他贪婪地吸允锁骨,双手摸索上了我的衣襟时,我吓得忍不住大叫一声:“放开啊!”

但他却不愿意放开。

开玩笑,你不愿意放开就可以不放开吗?这可是关系到姑奶奶身家清白的事儿啊!

我急得没法,只好生硬地去推他,但推不动,咬牙一心狠,只好狂抓他的头发。

“喂!”这次换他疼得惨叫了。

一旦皮肤上的热度降温了,我赶紧双手护住胸前衣襟,此时才惊觉自己早已“香汗淋漓”。

天,原来我们之间的气氛,有这么热啊?

“苏梓妍你干什么?!”万恶的无耻之徒还恶人先告状了,“你想谋杀亲夫啊?!”

“哼,活该,谁叫你……”这句话脱口而出到一半,我在认清当下的一瞬间却突然忘记了下半句到底该将什么。

奇怪了,怎么这话说得这么流利,而且心中还没一点气恼?

无耻之徒以为我自认理亏了,于是厚颜地将双手撑在我两肩旁,朝我喷吐热气:

“谁叫我怎么样?谁叫我怎么样啊?哼,我是你丈夫,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怎么样?!”

见他一脸的得意,我登时来了气:“笑话,你说你是我丈夫你就是我丈夫啦?秀才先生他还说他是我的情夫呐。”

“活见鬼了,那个死人妖活变态,他这辈子唯一会干的事情就是编我们的故事骗无知的人,你以前为这事还生他气呢,你忘记了?”

有这种事?那怪不得我一见他那张如花笑靥就忍不住捏紧拳头想毁他容了。

“那,就算他骗人,你也有可能在骗人啊。”我底气十足地指出。

“我骗你干嘛?”他朝我嚷嚷,“我们十岁成亲到现在,风雨同舟同甘共苦这么久了,我有什么好骗你的?再说了,如果我骗你,你说你手上的这个银镯子哪儿来的?”

我侧脸望了一眼手腕上的镯子,镀上去的银子已经有些暗色了。

“你知道这个镯子是哪儿来的?”我问他。

“我当然知道,”他说,“这是你二十一岁生辰那日,我花了二两银子专门给你定做的,就在夏州鎏金坊,不信你去问。”

“夏州?那么远,我才不会去呢。”我朝他身上推去,“喂你起来啊,来个人看到了还以为我在勾引帮主你呐。”

他俊眉一挑:“勾引就勾引,怎么了?你是我娘子我是你丈夫,你勾引我谁还敢说闲话不成?”

这家伙……怎么脸皮就这么厚啊。

我红着脸咬牙:“帮主大人,麻烦你起来吧,你……你实在太重啦!”

这么大一个男人,就算没有全力压在我身上,也把我累得够呛的。更何况,嗯,就是,就是前胸那里被压住,我都有点喘不过气来的感觉了。

但眼前这个登徒子似乎有着乐意看我羞涩而痛苦的恶趣味,只见他唇角一勾,压在我身上的力道更强了些。

帮主大人的指尖玩弄着我一缕散下来的青丝,如孩童一样顽劣地一笑:“不啊——嗯,你身上,很香,很软,很舒服……”

这这这……这是什么形容词啊?

他慢慢将温热的唇再次覆上,但这次没有刚才那么激烈,他只是轻轻地,缓缓地,从我的唇上一路细致地流连至耳畔。

“苏梓妍,”他轻轻的一语,热气喷洒至耳内,逗得我无端地身子一紧,“叫我。”

“呃,呃,帮主大人……”是这样叫的吧?

“不对,叫错了。”他轻轻在耳珠上撕咬了一口,“这是惩罚。”

“那,那,将军大人?”可怜我被他咬得浑身僵直。

温柔的撕咬落在了耳下的脖颈处。

“还是不对。”

“那……”

“宝贝儿娘子,我可提醒你,错误越多,惩罚越严重。”

不用他说我也能感觉到,他唇上、手上、还有身体上的那团火,已经越燃越旺了。

我都要哭出来了:“那,那到底是什么嘛?!”

“我给你机会,你慢慢猜吧。”这次他学聪明了,把我的双手强制性地按在头顶上方,不让我伺机反抗,而他也可安心地埋在我的衣襟里,唇手并用地撕扯我们之间的障碍物。我胸前湿热一片,他的声音有些闷闷的:“不过,等我停不下来的时候,你的答案再准确也没用了。”

“大爷?先生?大哥?美人儿?夫……夫君?啊!不要啊!”感觉外面的衣服已被剥开,胸前终于只剩下一层遮羞的薄衣了,我惊得脱口而出,“亲亲夫君!亲亲夫君啊!”

不过是情急之下随口叫出的一个称谓,我都觉得有些窝心了,不料帮主大人却当真停了下来,心有不甘地瞪视我:

“还说你失忆了,我看你根本就是装的。哼!”

生气归生气,魔君大爷还是很守承诺地放开了我,但他并没有就此离开,却是坐在床上,一把将我拉起来,亲密地搂着我的肩膀,为我整理衣衫。

他神情里有些气恼,但手上的动作却无一毫亵渎之意。

我看得出来,他一定在恨我叫出了那个称谓,也在恨自己干嘛当什么诚信君子。

“呃,那个帮主大人……”

“别叫我什么帮主,叫我程舒扬,你以前都是这么喊的。”他口气不佳,眉头深皱。

“那,程舒扬,我、我自己来就好了。”

还以为他会断然拒绝说这是自己亲手解开的所以自己要亲手整理好云云,不料他只是顿了顿手上的活儿,在我脸颊上轻轻落下一吻,起身吩咐道:“那好吧,你自己整理吧,我出去吩咐人把你的东西都搬过来。”

“不要!”我惊慌地叫道。

“又怎么了?”他回眸皱眉。

“这个……这个……因为……因为……”情急之下,忽然想起秀才说他曾经将我推下悬崖,于是我眼睛骨碌一转,厉声道,“因为我还没打算原谅你曾经背叛我的行为!”

程舒扬怔了一下,黝黑的皮肤似乎陡然增多了一点惨白。

他低头,咬唇,叹气后又抬头,温柔而略带悲伤地凝视着我:“那好吧,希望你在惩罚得感觉累了的时候,还能原谅我一次。”

默了一下,他突然又坚定地说:“不过,我一定会用真诚的爱重新赢得你的心的!”

我为这温柔而坚定的决心惊讶得半晌说不出来话,直到他开门出去后,才重重地吐出了一口气。(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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