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九章:贼心不死(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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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家富不情愿地被天香牵进房,往床上一躺。天香躺到甄家富身旁,侧身搂住甄家富,一支手在甄家富胸腹间轻轻地抚摸。甄家富被天香摸得性起,坐起身伸手解天香钮扣。天香只穿一件无袖汗褂,对襟钮扣一解就松开了。甄家富看到天香不再白嫩的身体,蓦然幻想起石荷花那饱满充满弹性的胸部和纤细的腰枝,**突然一泻千里,颓丧地扑通一声仰躺床上,说:“睡吧。”

甄家湾村道上空空荡荡,了无人影。甄家富睡不着,瞥一眼发出细细鼾声的天香,一翻身爬起来,穿上他那套白色绸衣绸裤,游荡在村道上。他的绸衣绸裤宽宽大大,随风飘荡,就像一张纸片在村道上飘荡。

甄家富走走停停,游荡到石家门首时,四顾无人,迅速靠近院门,从兜里摸出一片细薄铁片,插进门中缝隙,轻轻一拨,门闩悄无声息地缩了进去。他已经在暗中偷窥过数次石大勇开门的方法,早有预备。甄家富得意地笑了,想道年轻人到底是年轻人,自以为机密却并无多大诀窍,哪里有石屠夫老辣,哪里有自己聪明。甄家富推开院门走了进去,并没有反手将院门插上,为自己留条退路,万一发生什么预料以外的情况,撤走容易一些。

屋里比较阴凉。东南风吹过屋后的小竹林,拂弄得竹叶簌落簌落响,越发显得屋里静寂。甄家富意欲到朝南的小木窗张一张,推了推,发现小木窗从里面插上了。他略为有点失望,脚步轻轻地踱进外间,打量一下室内桌椅杂物,然后用一根手指顶着门,小心翼翼推开里间房门。令他惊喜的是房门竟然没有上闩,他一根手指轻轻一推,房门便启开,只发出一声细微的吱扭声,令他心中别一跳。

阳光从天窗倾泻而下,一股光柱投射到当屋地上,给幽暗的室内带来了些微光明和暖色。

石荷花睡在靠墙朝南的大木床上,看似睡得正香,呼吸匀称,鼾声细微,其实房门开启时那声吱扭声她是听到的,她以为是石大勇回来了。石大勇每次早回,都喜欢做同样的游戏,不让她起床,跳上了床与她做别的夫妻也做的游戏。石荷花并不讨厌这样的游戏,甚至喜欢这样的游戏,希望石大勇经常和她做这样的游戏。所以她感觉到门被推开时根本没有引起警觉,而是意会到即将发生的令她快乐的事情,作梦也没有想到灾难正像鬼魂般悄悄逼近。石荷花合着她那长长的眼睫毛,抿住鲜艳的红唇偷偷一乐。

石荷花仅穿一件鸳鸯戏水的红绸肚兜,着一条蓝色印花布短裤,大半个身体裸露在外,雪白粉嫩凹凸起伏的地仰卧于床。她长长的秀发沿着床沿挂下来,一直拖到床前红漆踏板上,似一条黑色瀑布般柔和流畅。

甄家富看得血脉贲张,心跳加速,脑袋里像有一百面铜锣在敲响。他蹑手蹑脚走近床边,坐于床沿上,细细观察欣赏横陈于他眼前的玉体,伸出手轻轻抚摸。

石荷花感觉到那支手轻轻抚摸她的大腿,然后沿着肚腹慢慢爬上来,最后停留在她胸前,解去了她的红绸肚兜,然后揉捏她的nai子。石荷花始终没有睁开眼睛,而是细细地感觉,抿嘴浮起一丝会意的微笑。

石荷花没有感觉到自己醉人的微笑,而甄家富感觉到了。他觉得那微笑简直是天使的微笑,天使的召唤,于是急不可待地扯去石荷花那印花布短裤,一步跃了上去。

石荷花心里暗暗好笑,石大勇总是那么猴急,每次都是一鼓作气将她弄得快乐酥软。但这次甄家富爬上身后石荷花敏锐地感觉到不对,没有了以往她熟悉了的猪肉腥,没有了短硬胡髭在她脸上的扎痛,而是软软胡须的拂拭,何况体重也有明显差异。石荷花惊诧地睁开眼,发现甄家富的脸正在三寸开外处向她凑拢。石荷花大吃一惊,顿时脸色惨白,身子颤抖得犹如风中树叶,她怪异地大叫一声。

甄家富死命按住石荷花,身子一挺进入了她的身体。为了制止石荷花的挣扎,甄家富扯了蚊帐一角,蒙在石荷花脸上,就像在她脸上蒙了一张渔网。

一切风平浪静后,石荷花已经没有了挣扎的力量,死鱼样躺在床上,挣扎叫骂已经无济于事,毫无意义。泪水无声地从她眼角滴落下来,濡湿席枕。

甄家富气喘吁吁,浑身轻松,累并快活舒坦着。他慢慢爬下床,用石荷花鸳鸯戏水的红绸肚兜擦了擦下身,扔到红漆踏板上,然后穿上他的绸衣绸裤。甄家富看了看蜷缩在床角的石荷花,嘿嘿干笑,说:“你识相点,以后我来你给我留门,我不会说出去的。”

甄家富准备走了,侧首思索片刻,重新捡起踏板上的红肚兜,对石荷花扬了扬,塞进自己衣兜,说:“这是证据,日后你若不从我,我要让全甄家湾人,全河门镇人都知道!”

太阳还是那样照耀大地,东南风还是那样拂弄树稍,石家祖屋内发生了可怕的改变。甄家富走了,正如石荷花没有预料到甄家富给她带来灾难一样,甄家富同样没有预料到末日就在他的眼前。(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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