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5 蓝岛的另一面,醉酒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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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柳姝儿在接了一个电话匆匆而去以后,郎少亭又开始等柳姝儿的电话,有点像盼星星盼月亮,望眼欲穿。可柳姝儿的电话一直没来。

郎少亭按手机上的来电显示把电话打过去,对方手机开着,但无人接听。

郎少亭的心情不好,这给了杨彬彬一个可乘之机,这家伙早就想把郎少亭拉下水。在街上工作了一天以后,他一脸认真地向郎少亭建议:“哎,哥们,辛苦一天了,也应该放松一下了,有张有弛才是人生之道。这样吧,今天我这个‘汉奸’请你这个‘鬼子’去吃花酒,好不好?”

“花酒?……”郎少亭一时很懵懂。他知道好像古时候有钱人吃饱了没事干,闲得慌,就去吃花酒。他觉得虽然这花酒不是个好字眼,很颓废,有对酒当歌,人生几何的无奈,但现在人们对人生有时也很无奈,重提吃花酒这个事也当是自己麻醉自己的一种生活状态,何况自己干一天活了,有点累,喝点酒也解解疲劳,管它花酒不花酒的,糊里糊涂就跟杨彬彬去了。

不是豪华夜总会,也不是什么娱乐城,而是一个门面装修的很好的饭馆,初看和别的饭馆没什么两样,但里面有玄机。杨彬彬轻车熟路,径直带郎少亭到了里面一个包间。包间很隐蔽,光线很暗,大白天竟然开着灯,在灯光下,郎少亭看到沙发上坐着两个年轻女孩,打扮的很妖艳,但样子不丑,说得过去。杨彬彬说沿海城市一开放,就有不少山里妹子千里迢迢到蓝岛来挣钱,她们的美丽漂亮和年轻就是最好的资源,做女人真好,没啥本事,赤手空拳就能挣钱。“这不,白请人家吃饭喝酒不说,我们还得倒贴给人家钱,这到哪儿说理去。”

一看吃花酒是这个内容,郎少亭吃了一惊,懵懂的意识一下子清醒了。郎少亭想起了“三陪”这个词,原来吃花酒就是干这个。这时,他在山里建立起的道德观念使他站了起来,说真无聊,真低俗,想走,但被杨彬彬按住了。“干嘛呀,死不了人,给哥们一个面子好不好?”杨彬彬很仗义,说:“这样吧,两个女孩,你是客人,你先挑,剩下是我的。”郎少亭忙摇头。杨彬彬又说头一回都这样,不太适应,少见多怪,来过几次尝到点甜头就好了。他见郎少亭不挑,就自做主张,很慷慨地把漂亮的那位给郎少亭,那个丑一点留给自己,一副先人后已的大度。完了杨彬彬就给郎少亭做示范,给那个女子灌酒,又搂又抱,甚至还把手放肆地伸到女方的上衣里。虽然郎少亭这里也坐着一位,很妩媚的样子,不时地冲郎少亭媚笑,给郎少亭敬酒,给郎少亭夹菜,还把手放在郎少亭的大腿上轻轻揉搓,但郎少亭却坐怀不乱,无动于衷。主要的,还是郎少亭有心理障碍,除了不适应以外,郎少亭这时就想起了柳姝儿,这很重要,如果柳姝儿知道了自己在这里吃花酒,她会怎么想?自己怎么对得起她。再说郎少亭也有一个很好的卫生习惯,不能想象把手伸到女方的上衣里瞎摸一通,然后不洗手,就接着吃饭。

一顿很好的饭郎少亭一点都没吃出味来,甚至还有点恶心。本来这后面还有更深入更进一步的内容,但郎少亭坚决打住,这种吃花酒简直就是一种堕落,一种肮脏,坚决到此为止,没商量。

杨彬彬很遗撼,也心不甘,出来后一直唠叨没完,说:“瞧,钱白花了,遇上你这个木头人,一点不懂得潇洒走一回,真是倒霉透顶。”

郎少亭说:“看清楚了,什么潇洒走一回,再走就走到水里去了,不,不是水,是坑,坑里净是脏水,泛着油花和恶臭,让人做呕。真是,有钱干什么不好,吃什么花酒,简直是有辱斯文!”

“啥斯文,吃花酒在古时候可是文人的传统,可你却说是有辱斯文,真是崩溃!”杨彬彬不服。

路过一美容美发厅,杨彬彬又来了精神,就又一个劲地蛊惑郎少亭进去洗头。“哎哥们,你不吃花酒,说恶心,肮脏,洗个头总可以吧,讲究一下卫生,你们这些个斯文人不就喜欢讲卫生嘛。”

郎少亭感到诧异:“你这人没毛病吧,回去自己弄点热水洗洗不就得了,还值得花钱洗头?”

杨彬彬说:“有毛病的人是你,真是个刚从山里出来的傻老冒,花钱让人给洗头和自己洗头能一样吗?洗一次你就知道了。”见郎少亭还犹豫,就又说:“放心,你洗头我花钱。我这热脸怎么就烫不热你的这个冷屁股。”

不容分说,杨彬彬就把郎少亭扯进了一间美容美发厅。

到了里面郎少亭才知道,所谓洗头,其实还有别的内容。

进门是一个厅,摆有一排长沙发,上面坐着一溜约有四五个涂脂抹粉的年轻女孩,都在飞针走线织毛衣。这情景郎少亭好像在哪个反映妓女电影里见过,她们都站成一排,对客人盼首弄姿,让客人挑选,但不许织毛衣,这大概是旧时和新时的区别。杨彬彬带郎少亭进去时,姑娘们立刻就不织毛衣了,织毛衣本来就是她们的一种职业掩护,是对付警察扫黄的一种防卫措施。杨彬彬他们不是警察,算是客人,所以她们就不害怕了,抬起头来看着他俩,有的还露出职业的微笑,有点迷人。杨彬彬很内行,他点了一个挺漂亮的姑娘给郎少亭,那姑娘立刻就像中了头彩一样笑嘻嘻地凑了上来,问郎少亭:“先生,你是洗大头还是洗小头?”说着手就不失时机地摸上来了,一边解郎少亭衣服的扣子一边就拉郎少亭往一个小房间里走。

郎少亭懵里懵懂,被连推带搡拉进了一个里间,里面很小,只放了一张窄窄的床,床上面的墙上还贴有极有诱惑力的粘贴画。郎少亭一看汗马上就出来了,心跳加快。没等郎少亭全反应过来,姑娘就先把自己脱了,郎少亭回头一看,眼前一堆白晃晃的胴体。郎少亭哪见过这阵势,一把甩掉姑娘的手,没命似的落荒而逃。

身后传来姑娘们开心的笑声。

事情未成,杨彬彬从后面气急败坏地追上来,说:“你真没用,一砣烂泥托不上墙!女人不是老虎,还怕吃了你不成!”

郎少亭用手擦擦一脑门的虚汗,心有余悸,说:“彬彬,真让你说对了,女人就是老虎,不是危言耸听,绝对是真的,许多当官的,有头有脸的人都让女人吃掉了,没准你也会被女人吃掉。幸亏我跑得快,要不也给吃掉了,嚼吧嚼吧,连块骨头也不留。”

郎少亭这么一说,杨彬彬就更生气了,说:“什么这个那个的,当自己是一块香肉啊。甭看你跑出来了,那是头一次不适应,实际心里不见得不想。”

郎少亭:“呸!”(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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