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低低细语了许多，当他听到她这样对他说：“我想，如果一个女人愿意在那个男人面前哭泣，她应该是喜欢他的。”

仿佛品尝到世间最美好的佳酿，“这么说，这么说你应该是爱过我的。”这个时候，他很心满意足，多久，他没这样满足过了？

她没有告诉他，她是否爱过他，只给他说了一个故事，一个甘十九妹的故事。那个悲伤故事，凄惨的爱情。她说，那个男的最后杀死那个女。

他觉得她的话有些莫明其妙，像是知道什么，又像是想告诉他什么。何飞深深地凝着她，外面发生的事，即将发生的事，瞒得过她吗？

她问他：“如果我没有和陈望在一起，你会娶我吗？”

何飞重重地点头：“一定会！”如果这世上有如果，他一定不会错过她！

她笑了，终于不再是苍白的笑，而是一种知足的笑，然后，她一遍又一遍地给他唱着歌，一遍又一遍地唱着那句：如果来生还是今世的重复……

最后，她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话，“我们可以一起走了……”

他不知道她还是在讲那甘十九妹的故事，还是想说什么。

何飞蓦地涌起不祥的预感，他站了起来，“以后你不要再管我，你早就不欠我任何东西。”挥袖决绝而去，他似乎看到了他失败的下场。如果他真的失败，希望她不要再管他，她走吧，去找那个男人。

何飞刚迈出暮云宫的大门，王德才已从一边气喘吁吁地奔来。何飞心下一惊：“出了什么事？”

“太子、太子召集了御林军锁住了宫门……”

何飞骇青着脸，太子怎么也会选在今日？难道有人走露风声？是谁？

当一众御前侍卫围住他，他看到带头的人时，就全明白了，“是你？！”

皇甫之剑冷哼：“不错！正是本王！”

“为什么？”何飞不明白，他口口声声说相助于他的，他皇甫将军府向来是说一不二的人，怎么会背叛于他？何飞不相信！

皇甫之剑见了他的神情，走前几步，“我可以告诉你，让你死个明白。”低声在何飞面前说：“你定是想不到，早在一年前，贵妃娘娘就召见过本王，如果哪日何大人要造反，要本王陪你玩这一场游戏。”

蝶儿，是你！一年前？是杨得文死之后吗？蝶儿，一年前你就想要我的命吗？不可能！不可能的！

何飞眼眦欲裂，他绝不相信她会这么狠心！

皇甫之剑冷笑一声，“你可以安心去了！”

白光一挥，何飞的头颅已被他一刀砍下。那大大的眼睛还未来得及闭上。

---

---

----何飞卷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