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杀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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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亦宸没有气馁,却道:“你可听过我父亲年轻时的故事?”

“那与你无关,与我更没有干系。”容翊这样应一句,大步流星地往屋子里去了。

恒亦宸无奈地一笑,他本打算用父亲和容夫人的故事来提醒容翊不要重蹈覆辙,但看起来容翊似乎已经有了打算,只是谁也猜不到他到底在想什么。

屋子里,容靖本来抱着受了伤的其方,见哥哥过来,便“识趣”地把其方交给了他,自己退到了一边去。

这会儿其方手臂上鲜血不止,而穆穆也被烫伤,徐夫人又受了惊吓胎动不安,就只留下一个籽如能做事,偏偏她只是个小丫头片子,不顶事。

“亦宸,你拿烫伤药给容小姐敷上,要清理好伤口。”徐正庸找出了药箱,翻出两枚小玉瓶给恒亦宸,随即又拿出金疮药和纱布来到其方身边,“嘶”一声扯开了她的袖子,但见纤细的手臂被鲜血染的殷红,一条约莫六七寸长的刀伤从肩头顺着手臂狰狞而下,汨汨的鲜血不断地从伤口涌出,此刻的其方一半身子均已被染红。

“先生!”就在徐正庸撕开其方衣裳的那一刻,容靖失口喊了一声。

徐正庸理也不理,将金疮药洒在了伤口上,嘴里只哼哼了一句:“我知道她是个女孩子,现在是保命重要还是名节重要?再不止血,她会死的。”

“原来先生一早就知道了!”容翊抱着其方,看了眼徐正庸说,“所以您才一直不理会书院里那些传闻,本来您是最厌恶这些不正之风的。”

徐正庸用纱布将其方的伤口包扎好,起身道:“看不出来才叫人奇怪。”他指一指恒亦宸,“他也比你们早发现吧,是你们兄弟俩糊涂罢了。”

恒亦宸已经替穆穆包扎好了伤口,含笑接一句:“想必院士大人还没看出来。”

这一句话逗得徐正庸一扫紧张郁闷的心态,哈哈大笑起来,笑声未完,外头忽而响起一把清亮的女声,不只是谁喊了一句:“怎么了?这里怎么跟遭了贼似的。”

容靖警觉地奔出来看,但见一个年纪在三十岁上下穿着体面的妇人挎着一提食盒,拧着眉头打量这满院狼藉,抬头见容靖,却笑:“好英俊的少年郎。”

徐正庸已跟出来,神情轻松地笑道:“宁伊你怎么来了?”

“这不快端午了,主子让我给夫人送大肉粽子来,这是她最爱吃的东西。徐先生,您这里是遭劫了么?”那名作宁伊的女人如是说着,熟门熟路地走到了徐正庸的面前。

徐正庸一个激灵,便道:“里头有两个伤者,宁伊你帮着看看吧。”

那宁伊先是一愣,随即严肃了半分,点了点头无声地进去了。

“先生,这是谁?”容靖跟上来问。

徐正庸却只答:“你师娘娘家的人。”

那宁伊仔细看过穆穆和其方的伤势后,又搭了徐夫人的脉搏,确认大人孩子都平安,便对徐正庸道:“这位姑娘烫伤的地方要小心照料,不然容易化脓感染,我会问主子要抚痕的药膏。”继而指着其方说,“但这一位失血太多,已经开始发烧,如果明天早晨前不能醒来,恐怕……但就算醒过来,因为失血过多,我不晓得这只手臂还能不能活动自如。”

穆穆忍着痛,吃力地说:“家母曾经为救我险些废了一只手,其方显然伤得更重,难道真的会保不住手臂吗?”

宁伊没有应穆穆的话,而是看着徐正庸,似乎在等他拿消息。

“不行,太危险了。”沉吟半日,徐正庸却说了这句话。

宁伊叹道:“那就只能靠他自己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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