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两百二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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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铁钩船长,龟公,盲人,花花公子被捆在一起,满意的张铭点了点头,没有理会众人愤怒的目光去做饭了。

香喷喷的饭菜香飘出了厨房,阴笑的张铭把桌子移到四人旁,边诱惑着他们边慢吞吞地吃着。

满足的张铭打起了哈欠,趴在桌子上就睡了过去,丝毫没有想到当绳子断了的时候会发生什么事,而此时的一小片刀片正磨着略粗的麻绳,发出"丝丝"的声音。

"啊,真舒服,一觉睡得身体都松了"迷糊着的张铭喃喃自语道,想要伸展懒腰,这才发现自己的双手被束缚住了,睁眼看郁闷地发觉一件事,他成了耶稣的翻版。

使力一挣,绳断,手还捆在木条上的张铭真气外放一震,身上在没有其他东西,愤怒的张铭还是有羞耻心的,全身赤裸的第一件事当然是找东西来穿,最好的衣服以及最佳的地方莫过于范特西的房子,看似猥琐实际上也很猥琐的张铭以N快的速度冲回了范特西的屋子。

定睛一看,口张到最大限度,十六个极品恐龙的肉山身体正挤着范特西,"救命啊"张铭大喊一声后冲出了那极为恶心的地方,一堆堆肥肉在那里挪动着,还要发出淫荡的叫声,直叫张铭受不了,直呼倒霉的张铭找了一个人当作是倒霉的转移。

在后面一个手刀就把一个奴隶给打晕过去了,然后以超快速度剥下衣服穿在自己的身上,那衣服上的灰尘被张铭一震飞开,看起来干净了不少。

没有了顾忌的张铭双脚就像是装上了超级推进器直奔飞向那厨房,不久就到了,飞起一脚,门立即被踹飞,倒坏,迎接张铭的是一张盛满酒菜的桌子,香味直刺激张铭的鼻子。

走近的张铭才发现有一张纸条,拿起一看,只见上面用汉文写着"老五,不用找我们了,这桌酒菜就当作是我们给你赔罪好了,桌子下有一支特效药,可以消除身上的疤痕,用了它吧,不然以后你想要讨好女人那可不是一般的难,勿念,吴用留字。"

"哼,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们,你们给我等着,等我吃饱后你们就死定了"张铭冷冷笑道,抓起鸡腿就咬了起来,这鸡腿似乎成了天上的美味,吃着吃着张铭露出了欢喜的笑容,一丝细到几乎不可见的泪水自张铭的眼角流下。

鸡鸣声从远方传至,太阳也在不知不觉间蹦出了地平线,那锤打敲凿的声音还没有停止,避难归来的四人望着张铭影子疑惑不解地向张铭喊道"老五,你在干什么,为什么要弄那扇门,那门破就让它破吧,反正我们有一大堆备用的,你就不用花时间在这上面了,"迎接他的是一双愤怒的眼睛,怒声喝至"贱人,你不早说,还得我在这弄了差不多一个晚上,现在都快弄好了你才出声,我快要被你气死了,我靠。"

"又没有让你去修,有个超级木匠在这里你还要逞强去修谁也没有办法,好了,别发火先,现在有事情要做,做完后才和你慢慢耍"友鬼用点着手指头说道,冷哼一声后张铭再一脚踹烂自己的杰作走了进去,四人见之摇头苦笑不已,奴隶们再次送来材料,厨房再次投入使用。

看着四人炒菜的方式张铭终于明白到范特西的饭菜为什么会算得上是美味了,那些汤根本就没有放油,漂浮的菜都不多两条,简直就是盐加水,那些米洗都没有洗就倒入了锅中。

善心大发的张铭喝止了四人,围上围裙打算亲自上场,四人也乐于在一旁看好戏,冲动的张铭站在锅前发起愁来,那脏兮兮的米要洗干净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但是张铭却想要挑战一下那不可能的事,可是又没有办法,那不大喜欢运动的脑筋开始运转起来,生锈的管道开始褪锈了。

绞尽脑汁还是想不出办法的张铭刚想要发火的一瞬间风吹过,使得在炉子旁的碎菜叶旋转起来,脑中闪过一道灵光,摆出那在公园里常能看见的太极拳起手式,久之使得抱球那一式张铭便重复起来,那锅内的米被聚成一个大球。

寒气释放于手在空气中内凝出水,不断搅拌的大米球变得白皙起来,污水沿着张铭的手滴流在地上,在四人惊讶的一瞬间张铭操起属于范特西的那一块大猪肉拉撕成许多片,分抓出四小块浸入水,以真气轮番逼出其味,那青菜亦然,顿时整间厨房都香了起来,不久从惊讶中恢复过来的四人睁大了眼睛看着那些碎猪肉淡笑道"这回又要找其他地方混了,老五这回你可真是选对了方法来报复我们了,你先走吧,我们随后就到。"

"走?当然要走,不过不是现在,起码要等到我的手下找到来先,前不久我才给他们发信号,至于范特西那块猪肉就当作是我吃掉了吧,他巴结我还来不及,不会为难你们的,你们就放心好了,对了,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再不添火到时那些奴隶吃什么,小心他们暴走起来把我们都宰了,虽然说他们一定宰不了我,但是你们我就不敢保证了"张铭束手拢在脑后,不想再换营的四人立即动了起来,一时间厨房里热火朝天,笑骂声混杂成一片成不和谐而又悦耳的声音。

中午过后,暖风吹过,一脸懒容的张铭躺在床上回想起这几天的事情来,过得开心而又有点痛苦,那是个奇奇怪怪的兄弟姐妹就像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从他们身上张铭看到了自己没有的东西。

"我好像是一个车轮,身上承接了太多的东西,好重好重,但这些压力为什么都要我一个人来担当呢,是为了那些想不起来的人?都怪那个叫做元的混蛋神仙,临死都要给我来上这么一下,那些珍贵的记忆到底是和谁一起过的?究竟是谁,是谁,记不起来了。"

"啊,好痛,痛死了"张铭抱着头在地上打滚起来,那心脏处冷冷冰冰的,不是有一种东西撞穿而过,手不停地抓着胸前之肉,指甲几乎都要陷入肉中了,血液顺着指甲渗出,但仍旧是没有能够抓住那钻心的东西。

"枫,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看着你现在痛苦的样子,我的心都快要碎了,不要再想了,她们不会希望你因为要想起她们而承受这般痛苦的"俪苦苦哀求道。

"你是谁,你在哪里,为什么我看不见你"张铭抱着头在地挣扎吼道,"真的,不要再想了,你只要知道人家是你的妻子就是了,无论怎么样我都会陪在你的身边,就算是到了天荒地老,也会一直守护着你"俪幽幽地说道。

微微愣了一下后张铭正打算再次开口,突然间脑中闪过一副脸容,接着张铭便再次感受到了钻心痛苦,晕了过去。

"喂,五弟,快起来,逃命了,再不逃可就来不及了,还睡就睡到阎王殿了,西戎兵杀来了"友鬼用见张铭还是没有醒来的意思,干脆就一巴掌甩在张铭的脸上,痛醒的张铭张口就骂"你是不是疯了,打得我好痛,是不是想要再来打一架,随时奉陪,吃错药的疯子。"

"是,是我疯了,大批的西戎兵快要杀来了,我还回来找你,我真的是疯了"友鬼用怒吼道,完全醒过来的张铭想了想友鬼用的话后歉意地说道"对不起,是我太火爆了,走吧。"

一出帐门张铭就朝出营大道跑去,从后赶至的友鬼用叫喊道"错了不是走那边,走那边一大堆人,是不是想要人抓啊,有其他的路可以离开这里,去后山先,那里是我们怪异五人组的基地,这奴隶营的其他人都不知道的地方,走,回头,快点。"

"喂还要走多远啊,这里已经是后山了,是大大的山缝,你该不会带我去送死吧,我还年轻,才不要去死"快步走着的张铭看着友鬼用的后背怨说道。

"我想是那种要寻死的人吗,你说得对,我们的目的地的确是那条大大的山缝,但是记住不是去送死,那些谣言是我们散布出去的,目的正是不让那些奴隶知道我们的基地所在,其实那里并不是真的有那么危险,那些浓浓的雾气和普通的雾气差不多,只是比较浓而已并且有一点点的毒,只要是武功好一点的人都不会有什么大碍,只要在那里跳下的地方不是尖石堆的话什么人都不会有事,下面有水塘。"

"我晕,看来等会儿我要拉着你的衣服跳下去了,不然怎么死都不知道"张铭苦笑道,"别再抱怨了,快点跟上来,越快离开这里就越安全"友鬼用转过头来说道。

几番弯转之后张铭二人来到了那传言中的死亡山缝,缝宽约有十米,望不到尽头的地下,看着那白茫茫的一片张铭感到一丝寒气涌上心头,"怕了吗,我可要先下去了,是男人就自己找个地方跳,不要跟着别人的脚步"友鬼用边做热身运动边说道。

一眨眼间友鬼用的身影就消失不见了,约有十来秒后才传来"咚"的一声,慢步走到缝边,看着脚下那飘渺的雾气,张铭的心紧绷起来,剧烈地跳动着好像有个摇滚乐手在里面敲打着。

一咬牙纵身一跃,时间仿佛变慢了,接着身体飞速下降,穿过层层雾气,除了白色还是白色。

看见了,看见水,入,耳里听不见风声,水从四面八方涌进眼耳口鼻,拼命地往内挤压,忍不住喝了一口水的张铭尝到了苦果,水继续入,不受他的控制了,脸瞬间憋红,心脏不停地向他索要氧气,慌张起来的张铭不断地挥手踢脚,渐渐张铭的意识沉陷黑暗,就在这时候俪的声音响起在张铭的心里头"枫,你要振作,你不可以死在这里,她们还等着你回去,你答应过他们要安全地回到她们的身边,你要再一次失信吗,大骗子。"

"不,我不要死,我感觉到她们在呼唤我,我不可以死"张铭睁开了眼睛,水面上波光闪烁,手脚齐齐用力,气随意流,身随气动。

全身的气孔在此刻同时开启,加之浸在水里,俨然就是一个绝好的先天环境,依照神机影风身路线运行的真气加快了十倍的运行速度,超出负荷的丹田开始萎缩,身体内已经剩余极少量的浊气排了出去,所有的真气直冲天灵盖。

一心想要离开水底的张铭排除杂念,手若握枪状,漩涡于其左手旁生成,一秒,两秒,三秒,憋住了的真气自那举向天的手释放出来。

强大的气旋产生的扭力把张铭身边的水带走,一瞬间形成真空状态,脚动身影如箭一般射出,这时候张铭的神机影风身才终于确定了型态,所需的只是完善再完善而已,而对那枪道的有意无形也有了更深一层的体会。

经九转天雷之力一刺激,那由银龙劲蜕变而来的金龙劲涨裂那原本已经开始萎缩的丹田,未有所料的张铭痛得神经麻痹,五体投地般地掉在地上。

久之,"喂,五弟,死了没有,刚才的威风怎么半个呼吸就打回原状了,起来了,还要睡,再睡你就继续睡吧,我可要和二哥他们一起去杀西戎兵了,到过后可别说我没有告诉你后悔没有去喔"友鬼用拿着两个巨大的铁锤轻敲着张铭的头说道。

痛上加痛的张铭忍不住翻过身来说道"你没见到我现在很痛苦吗,你还要用那么大的东西来敲我的头,是不是想要宰了我啊,才刚刚逃出来不久又不要命地杀回去,你们是不是在耍我啊,靠。"

"不是,刚才逃是因为要躲避搜查顺便拿武器,二哥早就料到会有今天,因而早就做了计划,那突破关口攀山而来的西戎军队一定会急行军占领镱远边区的奴隶大营的,以免消息走漏,因而他们肯定没有吃早饭,你都知道二哥的药水药粉有多厉害的啦,现在正是我们盼望已久扬名立万的好时机,要不要参合随你的便"友鬼用单手拿双锤挖着鼻屎笑说道。

觉得恶心的张铭捂着丹田处站了起来,残忍地笑了笑后说道"虽然我对那些什么扬名立万没有兴趣,但是报复一下那些害得我差点儿淹死的仇人倒是挺有兴趣的,一定要让他们很'快乐';地到下面去。"

"对了,你们有没有给我准备好武器啊,我可不想赤手空拳地去宰人,那很恶心"张铭看着友鬼用用布满短针的双锤笑问道。

"呃,因为你是最近才加入的,所以,很遗憾,没有,不过我倒可以借一把给你,跟我来吧"友鬼用阴笑一声后转过身,走向一旁的洞里,背后吹寒风的张铭想了想后还是跟了进去,不知道是友鬼用走得快还是张铭走得慢,两人分了开来。

方向感一向不大好的张铭迷了路,东闯西奔,就是找不到出去的路,沿着风向而行,明显没有什么用,太多太多透墙孔了,正当张铭懊恼的时候,一把比之恶魔还要邪恶的笑声响起。

寻声而去的张铭很快就见到了友鬼用和吴用,接着看到的是一根根的狼牙棒,但绝非一般的狼牙棒,那些突出的长针上布满了小勾,购间缝隙里还有小针藏着。

"喂,我可不用那东西,一棒下去,恶心死了,什么东西都出来了,如果挂到身上岂不是更加...,给我选一样其他武器吧。"

"不,还是我自己来选,免得你们选些杀人更加恐怖的武器给我。"

选了好一会儿后张铭才选出比较正常的两把武器,一把是布满了镂空鳞片状的长刀,一把是大铁钝刀,那样子就像是用三块立体形状的钢条拼合起来的一样如同那小孩子玩具的放大版。

由于美感关系张铭首先拿起了长刀,在旁的吴用揉着眼睛说道"鱼片刀,杀人时,人肉会被切成鱼片状飞出镂空处挂到脸上。"

听了吴用说的话后张铭马上对那把拿着的刀没有了好感,立马扔开,拿起了那像是玩具模型多过杀人武器的大铁钝刀,看了看后吴用无所谓地说道"这是这里最为恐怖的武器,你要用就用吧,相信三弟不会介意的,对不对啊三弟。"

在友鬼用点头以及自我的疑惑中,张铭拿起了那把看起来除了用来砸之外没有其他攻击手段的大铁钝刀,友鬼用长叹了一口气后同情地看向张铭,使得张铭大寒。

半个时辰后,奴隶营外,"哎,现在应该怎么做,该不会就这样冲进去吧,对了,他们都已经吃过午饭,你的药要到什么时候才会起效啊,他们看起来除了有点儿劳累之外好像没有其他不适的症状了,那药究竟有没有过期的"心烦不已的张铭问道,"好了,好了,时间差不多了,诺,给你们,这四支东西你们一人喝一支,接着就尽情地冲锋吧"吴用不耐烦地解释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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