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两百二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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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有事在身没空和你们玩,我走了,不用送了,以后不要再见"张铭奔逃而去,就在即将要到达客栈前之时颈后忽然一痛,眼,黑了下去。

水滴溅散在张铭的脸上,醒来的张铭立即直起身体,还没有来得及出声,那胸前的穴道就被点上了,"小子,醒来了,刚好,今天就是那个日子,本来我还想喂你吃副补药,但是没有想到你的身体那么坚韧,好,真是好极了,你再在这里坐一会儿,等到比赛开始的时候我再来叫你"紫虚子奸笑道,感觉到被卖了猪仔的张铭很是不爽,想让俪帮忙解穴,却开不了口。

干坐了两炷香后的张铭闷都快要闷死了,身体动也动不了,俪又不肯和他聊天,快抓狂的张铭大叫了一声后,身体竟然可以动了,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张铭捂着胸口对俪说了一声"谢谢。"

全身都松了的张铭一跃跳下床,一打开门就见到了青虚子,立即关上门,叹坐在床上,他根本就是一个沙包,相当于青虚子来说,要动手打赢的机会小到不止万分之一,万分之二而已,恨而拍床板,传出隔空的声音,笑容悄然爬上张铭的脸,一掀开床板,一条暗通道出现在张铭的眼前,见到希望的张铭自然扑了进去,丝毫没有察觉到某一丝传入的笑声。

"真他妈的黑,差点儿就送我一程滚下去了"摸着墙壁而行的张铭望着那看不到尽头的黑暗甬道,脚一踩陷,张铭马上飞身向前,箭雨破空之声传入耳朵,回头一看笑道"真是旧,这样的点子也想要用来阴我,可是那箭怎么好像新的,该不会是刚刚装上去的吧,不理先了,走咯。"

再往前奔,踩陷了一个个陷阱,一个个机关从后起,钉网滚木空洞蛇坑等等一切普通迷宫都应该有的都有了,大笑而行的张铭定住了笑容,一个铁笼落过眼,拳头狠狠撞上了铁笼铁枝上,冷冷笑道"就这么一个破烂铁笼也想要困住本公子,发梦都没有那么早,"伸手抓拉,纹丝不动,再拉,还是没有变化,不信邪的张铭因为用尽全力脸都涨红了,但是那铁枝干还是没有弯曲,拉了好一会儿后张铭不得不宣布自己奈何不了眼前的铁笼。

坐在地上的张铭不停地喘着气,时不时出脚踢一下那特别坚固的铁枝条。

"怎么样,好玩么,这铁笼可是由天外玄铁制成的,没有我们这一等级的力量,想对它造成损坏,不是不可能但是非常非常的难,凭你,如果我们不放你出来,一辈子你们都出不了来"紫虚子笑道。

好斗心被激起的张铭再一次站了起来,脑中闪过一丝灵光笑道"哼,这种破烂铁笼子我要出来有什么困难,刚才只不过是玩玩罢了,现在我就出来给你们看,"伸出左手抓握于铁枝条,经脉内的阴阳二气不断交错,给予张铭极大的痛苦,久之张铭大喊一声一拉铁枝,那被握的铁枝被张铭拉断了一大截,一个可容身过的破洞出现。

"怎么样,不对,你怎么会在这儿的,你,这里,哦,原来你们早就知道床板底下是空的了,这暗道也是你们早就知道的,哼,就算是上了你们的当好了,现在我可要出去了,不要再烦我"张铭怒吼道,吹起口哨的紫虚子一脸无所谓地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仿佛吃定了张铭一般。

疑惑的张铭问道"你们两个是不是还给我下了套,不然怎么会那么顺摊放我走,""无可奉告,你走吧,没有我们的帮助,你就慢慢走吧"青虚子神秘地说道,虽然张铭不明白青虚子话中之意,但是想要离开的心占据了思想,继续向前走。

一路顺利的张铭很快就到了光明的出口,快步奔至,伸脚,立即收了回来,好高,寒冷的风吹袭而来,白神机在下聚合,冷汗从张铭的额头滴下,竟然化成了冰珠。

"操,怪不得那个死老头笑得那么奸诈,那么高让我跳下去,除非俪伸出援手弄一对翅膀出来,可是,不行,我才不求她"傲气起来的张铭往回走。

刚刚走出暗梯张铭便见到紫青虚子笑吟吟地看着他,穿着紫衣的青虚子笑道"怎么不走了,既然你要回来就要陪我们去参加比赛,不然你就别想我们送你回去,这里是西川国,距离那丁州可不止几万里,你自己要走的话就慢慢走吧。"

"什么,西川国,你们玩什么飞机啊,我靠,我晕了多少天"张铭愕然道,穿青衣的紫虚子数了数手指头说道"今天是四月初十三,两天,每天赶三个时辰的路,当然是用全速的,大概加起来有六个时辰加一炷香的时间,不是很久也不是很远,放心,假如你全速而行也就是一两个月的时间而已,假如你的真气用之不尽而速度永远都保持在全速的话,不然你就慢慢走吧。"

"我靠靠靠靠靠,亏你们还是老前辈,连我这种善良而又无缚龟之力的晚辈都要欺负,你们还好意思出来混吗,如果让人知道了一定笑死你们,所以你们还是送我回去吧,我保证不和别人说你们的事"张铭一边用拳击向墙一边说道,紫青虚子脸色不改地说道"小子,想用激将法还嫩了点,知道我俩的外号吗,一看你那副白痴的样子就不知道,那我们就大大方方全心全意地告诉你,我们就是号称维护世界和平搅乱人间安定的超级无敌贱人组,怕了没有。"

"好,算你们厉害,我说不过你们,今天终于见到更加贱的人了,贱得那么淫荡,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么丢脸的外号的人的确不是我的能力所能够对付的,面皮够厚天下无敌,我服了,只要你们敢再重复刚才那一句话我就答应你们参加那个什么鬼比赛,你们两个敢说吗"张铭阴阴笑道。

紫青虚子一脸崇拜地说道"我们就是号称维护世界和平搅乱人间安定的超级无敌贱人组。"

一片哇然声起。议论纷纷,四周的木板散毁,屋顶破开几个洞洞,被气成大眼青蛙的紫青虚子齐出掌,那木屋顶坠下之物齐齐化作粉末,"臭小子,明知道外面有人还不提醒我们,这次脸都丢光了,我告诉你,这次你死定了,不将你剁成肉酱去喂狗我们就不是人"四只眼睛突出来,头发竖起来的紫青虚子缓缓走向张铭。

假装镇定的张铭背后狂飙冷汗,淡淡地说道"那个什么什么鬼比赛快要开始了吧,不知道破碎虚空的感觉是怎样的呢,那天界的景象应该比人间好很多吧。"

变脸快过声音的紫青虚子一副献媚的样子说道"大哥,天界的景色再美也比不过你的英俊,我们对您的尊敬犹如那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你就看在小弟俩都这个年纪的份上送我们上天界玩玩吧,最多我俩趁少仙的时候弄一个天界美女给你了,怎么样,这笔买卖划算吧。"

"恶心""不要脸""犯贱""无耻下流"一片骂声响起,"好,就看在你们是我的长辈兼天下排得上名的贱人份上,我就勉勉强强地帮你们一回吧,记得我的天界美女。"

"算你识相,不然等我俩出手的时候你可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做这样的东西我俩可算得上是老手了"紫虚子冷冷说道。

不一会儿张铭便被两人带到山顶,望着身前的打洞,张铭很是怀疑这黑漆漆的打洞到底有多深,不过紫青虚子可没有给张铭再行思考的时间,直接就把张铭扔到里面。

可怜的张铭在洞里大叫之声回响不绝,感受不到身体重量的张铭一反刚才的惊态,享受起来,身体就像是被风托了起来,这种如天上飞的感觉使得张铭舒服到了顶点,全身都松了下来,时间仿佛变慢了许多,一切的声音都被风啸声盖过,响到尽头更容易察觉到周围环境的寂静,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连自己都消失了,只剩那流动的风声。

心境修为跨入无他之境的张铭感觉到了静中的心,首先是那极慢的心跳,接着是鼻间的呼吸,再接下来是那攀附在墙壁上的蜘蛛,在接下来是小草的摇摆。

一声暴喊使得张铭从那安宁的状态脱出,立时传来剧烈的头痛感觉,两只手同时贴上了他的后背,强大的天地灵气再一次盈灌于身,再一次洗毛伐髓,片刻后张铭便感觉到整个身体都充满了力量,仿佛怎么用都用不完,"唉,小子,你是不是水牛转世的,帮你来一次洗毛伐髓都搞到我们浑身是汗,明明输了很多的天地灵气进去,但是能够起得了作用的只有千分之一,其余都让你的身体给吞吃掉了,真是一个大怪物,真难想象当初我师兄是怎样帮你洗毛伐髓的,肯定累个半死。"

听到紫青虚子的话张铭震惊之余感到更多的是一种温暖。

那看似疯疯癫癫的师傅居然也有那么不为人知的一面,怪不得每次见到他都是一副酒鬼姿态,最真的打扮便是自然,真实的谎言总比那直接的坦诚更能使人感动。

"喂,小子,还愣着干什么,难不成还要我们背你进去啊,我们为你付出了劳动,你总该给我们回报吧,走啦,不然可真的要开始了,到时候想参加又要等到明年了,这一次你一定要给我们拿到那样东西,不许失败"紫青虚子催促道。

醒过来的张铭抬头一望,那布满水晶的甬道上面写着几个古文大字,那些字张铭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有印象但是想不起来,经过紫青虚子再一催促的张铭不耐烦地应了一声后冲了进去。

"哇塞,好多人,唉老鬼,天下间有多少人达到极至了,这么多的徒弟辈在这里,应该有一千多人吧,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人在"张铭望着那大场之下的人说道。

一敲,头痛的张铭抱着头蹲在地上说道"你以为这是去市场买菜啊,天下间达到极至的人最多也就是一百多人,而且这一百多人还是由许多个国家的人加起来的,我们汉国有三十五个,我想你应该见到不下十个了。"

"有吗,好像没有那么多唉。"

"有,绝对有,你身上残留的气息十分混乱,但是我们还是能够分辨出来的,有那个老顽童,贱老骆,我那师兄,小铁,心语,阿英,天扬,小开,烂剑破枪,疯刀,还有,还有和尚,自然我们两个也是,这场中达到极至的只有六个人,其他都是他们的弟子之类的人。"

"哦,原来如此,但你说就说嘛,干嘛要敲我的头,差点儿就让我变成了白痴,谁当了你们徒弟绝对死得可怜,对了,你们的徒弟呢?"张铭疑惑地问道。

又是一敲,"让你多嘴,如果我们收得到称心的徒弟还用你来,真是的,快下去,比赛快要开始了,那里有四十个擂台,待会儿那里会被岩浆灌注,谁掉下去都没救,因为有一重结界会阻止我们,所以你自己小心一点,就算我们破开了结界也来不及救你,那擂台上只可以站一个人,记住不要让其他人站在你的擂台上,不然只有一块儿死的结局。"

"知道了,啰嗦,那些岩浆是伤不了我的你放心,因为我刚领悟了一点点风的真意,记得某句话是这样说的,即使你能毁灭一切也无法消灭我,因为我是永不消散的风"掏着耳朵摆出一副高深莫测样子的张铭笑道。

"贫嘴,摆什么酷,都有我们在了,还想要抢风头,去死吧"紫虚子恼道,被踹而滚落的张铭边发出痛叫边说道"死贱人,让我走就是了,干嘛非要踹我,滚得我的头好晕啊,痛死了,等一会儿再找你算帐。"

滚了许多圈后张铭终于到达了地面,一副五体投地的样子,立时响起一片大笑之声,气得脸都黑了的张铭干脆趴在地上不起来了。

过了好一会儿之后张铭听到大闸被吊起时液体涌出的声音,侧目而看"真他妈的狠,是哪条混蛋做得那么绝,看来我不跳高准会被耍死"张铭望着那奔涌而出的岩浆巨流说道。

一跳跃起,张铭便让许多人跌破眼镜,来了招火上飘,时而跑步时而卧躺,好不自在。

"青虚,这次我们好像选对人了,这次说不定真的能够拿到东西,破碎虚空等着我们了"紫虚子得意地笑道。

"是啊,梦寐以求的日子终于要到了,那臭师兄看起来还真有点用处的,起码收了一个好徒弟"青虚子亦笑,但是下一刻两人的笑容同时僵住了,因为有...

两条巨大的火龙从岩浆里冒出,直冲向张铭,面对那喷来的火,张铭没有一点儿担心,奔逃起来,但是那被激起的岩浆正从两边合拢而来,就在众人以为张铭将要被岩浆吞噬了的时候,看起来很是镇定的张铭一招横版梯神机纵逃了出来,并站在那连系擂台的铁索上。

感受到脚下铁索急速升温的张铭立时跳往另一条铁索,另一条铁索升温张铭便跳往旁边的铁索,渐渐张铭把握到他们攻击的门道了。

因为每个擂台都有所谓的结界保护,所以当张铭处在铁链末端的时候它们是无法喷火伤害到张铭自己的,抓住这一特点的张铭悠游起来。

"喷啊,怎么不继续喷了,我无所谓的,这么多的铁链让我站,我看你们两条畜生能奈得我何"张铭睡在一条铁链上说道,自知奈何不了张铭的火龙在一边候着不再吐火了。

静观擂台上的人相互厮杀的张铭丝毫没有感觉到不妥,他所睡的铁链那一头所系的擂台快要沉下岩浆里了,而那擂台上的人马还没有分出胜负来。

"呛"的一声,好像有什么碎了,见火喷来的张铭即改单手抓铁链,两条火柱扫过,接着又回过头来,'站';在岩浆上的张铭冷眼看着那两条嚣张的火龙,接着不久他可就知道自己错了,小看了那火龙。

在游戏里才能够看到的火系魔法都出来了,什么流星火雨,火焰漩涡,九头火蛇层出不绝,就差没有来一招末日审判了,冲不会擂台的张铭分明感觉到将有什么危险的事情要发生。

周围的岩浆都沸腾了起来,好像是火山爆发的前戏,越来越不安的张铭想冲回擂台,然而那漫天盖来的火系道术却逼得张铭不得不逃跑绕转。

主菜上了来,那岩浆冲奔向洞顶,依靠风承托身体的张铭撞向洞顶,一切都将成为岩浆的一部分,越是紧张就越能够逼出张铭的潜能,急中生智的张铭翻身出拳,极寒之气灌注于拳头,岩浆触拳即化岩石,水蒸气压逼向张铭,在外面看岩浆已经到顶了。

失望的紫青虚子抱头痛哭道"我们好倒霉,看来又要等下一年了,那个臭小子耍什么酷啊,把那些家伙打下擂台不就行了么,死得他那么笨,活该,这次肯定又要被师兄追杀了,我们好可怜。"

大喝一声"盘古破天"一条路开在岩浆流上,路两旁的岩浆分离两旁而下,溅起的岩浆让那摆着酷酷姿势的张铭衣服狼狈的样子。

"兹"的一声传入张铭的耳朵里,一看,那他与南宫星秀的定情信物开了一个小洞,受人格分裂影响越来越深的张铭一怒便让杀戮之心占据了身体,直奔那冲来的两条火龙,跃起,火柱直喷而来,一招梯神机纵速出一拳击飞了一条火龙。

血盆大口咬至,右手摸背抄出千转枪,化刃条,一把铁扫把狠狠地甩在牙齿上,牙被扫掉了几颗后火龙后退起来。

当张铭再次压上之时,那漫天的火系道术就像那浪潮般冲向张铭这颗小石头,一招狂龙乱舞将那击来的道术打散挑开,认真起来的两条火龙全身发红光撞咬向身体对比显得弱小的张铭。

以千转枪横扫的张铭连连击在两条火龙的身上,明显没有再对他们产生一点点伤害,反而使得它们更为狂暴起来。

翻江倒海的岩浆流使得张铭逐渐冷静下来,也不得不冷静下来,身体内的真气在耍威风的同时大量消耗,两条火龙前后夹攻而至,张铭依旧跳起。

以破气之发聚以天地灵气于右拳,两龙冲至,梯神机纵一升,而两拳齐齐击向下,本欲冲上将张铭加以绞杀的二龙齐齐被打回到岩浆里,一对紫翼一瞬间从张铭的肩骨喷出,险些把张铭痛晕过去,强装轻松掠至擂台的张铭一脸得意地看着两条火龙,而握紧的右拳中的手指甲都快要陷入肉里了。

愤怒无比的两条火龙继续撞击结界,悠闲的张铭躺睡在擂台上恢复真气悠游地看着其余擂台上的人,链上的人继续打斗,见到又有人掉到岩浆里立时拍起手掌喊道"尽情打,尽量杀,不用给面子我,杀吧,杀吧,杀光了就最好,没错,砍他,就是那个小白脸,没错了砍死他。"

这一说话后张铭就受到了众目所望的待遇,那些几个人相争的擂台上之人纷纷撤离而向张铭那个小擂台杀来。

"喂喂喂,你们干什么,继续打啊,来我这边干什么,有黄金捡吗,快回去,不要过来"张铭朝着那一片涌来人的喝道。

但是那些人明显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被张铭气得十分暴躁的火龙将那些飞来的人当作是泄愤的目标,进攻发起,大嘴张开一喷,炙热的火焰在一瞬间就吞噬了一堆人,那赶来中间的人连忙往回走,然而那两条火龙的愤怒已经化成了成片的火系道术,成片成片的火焰攻击向那些可怜的人进发。

向前一滚,刚才张铭所躺的地方多了一把大刀,"好慢,你不是我的对手,自己走吧,我可不想做一个辣手摧花的人,但也不是一个会怜香惜玉的人,快走,不然我可要出枪了"张铭柱枪侧身望着不远处的年轻女子说道,那女子并不算很美,但是却又和一般女子不同,有一种特殊的阳刚之气,就像是战场上的女武士。

"做梦,去死"女子简洁地回应道,大刀挑起了擂台上的碎石击向张铭转千转枪刃条如伞的张铭将碎石与刀挡在外边。

"喂,你不要得寸进尺喔,这擂台已经开始沉了,我没空和你玩,你快点走吧,趁那两条傻龙还没有转过头来"张铭淡淡笑道,收枪。

回应张铭的是一把砍来的大刀,不想杀人又不想被人杀的张铭以枪身挡之,刀横削,削不断张铭的左手,回返,右手没有那么厉害的张铭松开手,一条美腿从下踢上,脚抬挡向男人的象征。

"唉,你是个女人来的,应该温柔一点好不好,那么贱的招式你也用得出,小心以后嫁不出去"张铭微愠而不忘调笑道,冷哼一声后女子收回踢在张铭腿上的脚,伸刀向前,直插张铭的大嘴,汗然的张铭弯腰侧低头,刀身贴着张铭的耳朵过。

很是不爽的张铭才刚刚想要开口便开不了口,一条美腿正踢在张铭的小弟弟上,满脸通红的张铭张大了口吐不出半个音节,脚再上抬,悲痛的张铭被踢翻,一落地张铭便捂着下体在地上翻滚。

然而那快刀连砍如同剁猪肉般,绕着擂台转的张铭苦不堪言,那只母老虎根本就不愿意放过他,擂台已经被砍得坑坑洼洼了,而张铭的脸也和花猫同类了,一滚,到擂台边,大刀砍下。

"叮"的一声,断开,大刀向前飞出,瞪大了双眼,可是张铭可没因为胸前珑玲石挡断了刀而高兴,火遮眼的张铭弹跳起将女子扑倒,想也没多想就将女子死死地压在地上,撕扯起她的衣服,知道挣脱不得的女子只是怒瞪着张铭,没有流下一滴眼泪,也没有哼一声,很快张铭就将女子剥剩亵衣亵裤,狠狠地给女子两巴掌喝道"叫啊,怎么不叫,快点叫,哭,给我哭,不然我就**你。"

没有得到回应的张铭高扬起手,终究没有打下去,"好,算你狠,这个破擂台就让给你好了,好端端一个温柔女人不做,偏偏去做男人婆"张铭冷哼一声后说道。

刚从女子身上站起,依然恼怒的张铭感受到了危险,抬脚一踩,断刀被踩实,动弹不得,一拉而踢,断刀被踢开。

"你,你,好,假如你敢再向我递出武器我一定废了你的双手,身为女人就应该温柔点,舞刀弄枪应该是男人的事,如果你不服,大可叫你男人来找我张铭报仇,我本不想打女人的,但你实在太过分了,尽管如此我还是要对你说一声对不起"张铭咬着牙说道,一解衣服就扔盖在女子的身上。

跳跃离开的张铭并没有回头,不然准可以看到女子眼角的泪珠,等到猎物出来的双龙立即张牙舞爪向张铭,心火正盛的张铭哪里还管得着三七二十一,干脆就跳起而向前方之龙轰去,一对紫翼现在身后,那火红纹身也发出了亮光,紫雷龙劲灌注于左拳,挥出,火柱喷出。

拳带风而破开火焰狠狠地击在火龙的上颚,被击中的火龙倒入岩浆内,哀嚎连连,高温火焰从后喷至,被紫翼所阻。

一声浑厚的龙吟声从张铭的口中传出,一瞬间原本嚣张的两条火龙老鼠见到猫一般逃跑了,不一会儿后连同岩浆都退了回去,一扇门从四十擂台的中间凹现开来。

在擂台上之人纷纷涌入那扇门,疑起的张铭回望,那原本属于他的擂台上的女子竟跪望在原地。

本来走到门旁的张铭终究没有跳入,搔着头往回走,直走到那擂台上才停下,"喂,你干什么,还不走啊,那你来这里干什么,是来送死还是其他什么的,奇怪了。"

"主人叫奴婢走,奴婢这就走"女子从地上缓缓爬起说道,一种眩晕的感觉直冲击张铭的大脑,有点儿受不住刺激的张铭惊讶道"你该不会说因为我碰了你身子,我就是你的主人了吧?不是这样耍我吧?"

女子肯定地点点头恭声应道"的确是这样主人,这是西川贵族中流传至今的规矩,奴婢莉香是护国将军赫连胜的次女,主人有何吩咐奴婢都会执行,奴婢的所有都是您的。"

大受刺激的张铭几乎昏倒过去,叹道"西川还有这种规矩?不是吧,如果一个无赖摸到了王后的身体,那王后岂不是要当他的婢女,开玩笑,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我命令你做回你自己,你不再是我的奴婢了。"

一瞬间女子哭了出来挥掌拍向自己的印堂,眼明手快的张铭赶忙拉住她的手说道"你又怎么样了,这回该不会又有什么奇奇怪怪的规矩吧。"

"主人不要奴婢了,奴婢只有一死而留清白,贵族中有规定,为奴之贵族女子被驱逐时必须以死明志,留下清白之躯,主人既然要奴婢,奴婢也只好一死了之,至于主人所说王后之躯被触犯的时候,需要沐浴三日,烹杀触驾之人,或阉割入宫为奴,如今奴婢尚未**,若他日与其他男人行了房事即要凌迟处死,请主人不要驱逐奴婢,求求主人了。"

头痛得要命的张铭甩了甩头发后说道"好,你爱跟就跟着吧,随便你好了,真没有想过你会是那种传统女人,走吧,烦人,"莉香擦泪带笑而行,走了两步后张铭转过身说道"你怎么还不穿上衣服,难道要便宜其他人看,真是奇怪的女人,快穿上,你可别告诉我还有什么不许穿衣服的规矩,那我可真的要发火了。"

"没有这方面的规矩,只是有一条规矩是不许逾礼,主人没有衣服穿,奴婢是不可以穿衣服的,如今奴婢已经逾礼了,请主人亲自解去莉香身上的衣物"莉香红着脸说道。

"救命啊,还真他妈的多规矩,幸亏我不是西川贵族,不然干脆拿把刀抹脖子算了,烦死人了,好,你不穿,我亲自给你穿,这你可没有话说了吧,免得诱惑我变成禽兽"头快要爆了的张铭快步走到莉香的身边替她扣上衣服,满意的张铭哼了哼小曲,走向门梯,没有回头看一眼,故而看不到理想脸上阴冷的笑容,漆黑的门被电芒所照亮,顺着楼梯而走了下去。

一看清赵,"哇靠,干什么,那么多的乐器,该不会是玩音乐吧,那我死定都行了"张铭头脑发晕地看着那些稀奇古怪的乐器喊道,"主人不需要担心,以主人的聪明才智一定可以克服这种困难的"莉香出现在张铭的身后说道,把张铭吓了一跳,张铭才刚想出口骂她但是一想到那又多又烦的规矩,还是收回了那即将吐出口的话。

那画有华美壁画的石壁分了开来,一个箱子被推了出来,众人围观起来,接着纷纷抢先向箱内伸手,对争先没有什么兴趣的张铭干脆就站在原地看着众人去抢夺,莉香在张铭身后替其按摩着,一副尽职尽责的样子。

众人欣喜而走到各自熟悉的乐器钱贴上纸演奏起来,不一会儿就出现症状了,一些演奏的非常难听的人首先开始吐血呕白沫,接着全身抽搐,最后歪头倒在地上。

眉头再次皱起来的张铭冷冷地看着那一只箱子,这时候才看到箱子上写着十几个蝇头小字"抽字,演字,达者生,不达者死,生死由己,操控由天,"不悦的心情充塞在张铭的心里,沉重而郁闷。

"莉香,你先去抽,最后我才抽,去吧"张铭叹气说道,淡笑的莉香走到张铭身前一弓身应道"是的主人,奴婢这就去,"不消一会儿莉香就抽回了一个"喜"字。

朝张铭拜了拜后莉香抄起一把琴,直拨发出乐声,但似哀愁多过喜悦,渐渐的血从莉香的鼻间流出,感知不妙的张铭见莉香一脸得痛苦之色,连忙跑到她的身侧,一招狮子吼,头发被吹偏的莉香清醒过来,继续弹奏起喜悦的音调,但是不久后又陷入悲伤,张铭再吼,莉香再一次醒过来,来来回回把张铭弄得喉咙都沙哑后莉香终于弹完最后一个音节,大喜的莉香抱住张铭大叫起来。

兴奋过后的莉香一脸惶恐的样子,趴跪在地请求张铭的原谅,三两下就把莉香从地上弄起来的张铭缓缓步向木箱,一抓,拿出,一个"风"字出现在张铭的眼里,自认倒霉的张铭随意地把贴纸一扔,竟贴在一个大钟之上,更加郁闷的张铭鼻子里都快要喷出火来了,恨恨地一拳打在钟上喊道"我操你妈的XX。"

纸片发亮掉在地上,不仅张铭愣了,连其余九个险死还生的活人都愣了,他们的辛苦竟然还不及一拳再加上一句粗言。

"看什么看,这是人品问题,自己的人品不好就不要眼红,你们不走我可要走了,莉香还不跟上来"张铭捡起地上的贴纸大笑而行,纸一贴在石壁的结界上立时出现一个洞,张铭一走入,那洞口便自动闭合起来,莉香一贴纸也跟了进来,一脸欢喜地跟在张铭身后,眼中闪烁过骇人的精光。

"哎,莉香,你走的那么慢怎么跟得上我的脚步,快跑来给我按摩,怎么做婢女的"心中冷笑而回头的张铭喊道,一双颇有弹性的手按在了张铭的肩头,"好舒服,继续,继续,不知道这关考的是什么呢,我想应该是一种很能杀人的游戏,这个比赛的设计者肯定是一个天生的杀人狂,而且我认为这是一个陷阱,一个让他取乐的游戏,而我们则是棋盘上的棋子,你认为呢莉香,如果他真的有破碎虚空的东西,那么他自己为什么不用?"

"是的主人,莉香同意主人的说法,主人说什么莉香就说什么,莉香是主人最忠实的婢女"莉香恭声说道,"唉,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的了,真是一颗榆木脑袋,好,不跟你说了。"

默言一段时间后张铭与莉香走到一扇门前,上面写着"二人活一人,进"黯然的张铭转过身说道"莉香我们还是走吧,这个残酷的游戏我们不玩了,"想了想后莉香脱起衣服说道"主人,要了莉香吧,让莉香成为您的女人,那莉香死也值得了,请怜惜莉香。"

叹了一口气后张铭制止了她的举动说道"别疯了,我是不会再让女人为我牺牲的,走吧,别多想了,有什么好进的,我们不做棋子了。"

点点头后莉香跟着张铭往来时的洞口走去,放在身后的手握紧了短匕,越来越近张铭的身后,握着匕首的手颤抖起来,"对了莉香,我想到一个办法可以让我们一起进去而我们两个都不会有事,只是怕劳累了你,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

"莉香的一切都是主人的,主人说什么,莉香就做什么,莉香不怕劳累"依然是那副恭谨而淡笑的样子,"好吧,我们先出去,等那些人杀得差不多了我们再进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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