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7章 第二十五话 问题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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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皮有些沉,耳边热热的痒痒的,像是趴了一只正在吸血的蚊子。白瑾绮皱了皱眉,伸手想要打开那只不知死活竟敢趴在她耳边的蚊子,结果却“啪”一声打在了一张温暖柔软的面皮上。

温玺本来睡得正香,脸上冷不丁挨了一巴掌,把他给打蒙了。

这一巴掌打得清脆,原本熟睡的两个人都被惊醒了。

看到躺在自己身边的人时二人都有些愣怔,接着,昨天发生的暧昧事情便都浮现在眼前。两个人脸同时一红,干脆的再次闭着眼睛装死。

就这么有僵持了一炷香的时间,白瑾绮终于是绷不住了。

“咳!”她轻轻咳了一声,小声说:“那个……那个你先把脸转过去,我……我要穿衣裳……”

温玺乖乖背过身去,老老实实躺着,一动也不动。

白瑾绮这才掀开被子伸手去捞被扔在地上的肚兜,肚兜有些远,她伸直胳膊还够不着。胳膊因为接触到冷空气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有些急,往前又用了点力,结果没想到身子一歪,她“咣当”一声滚到了地上。

“哎呦!”她扶着酸痛的腰,不时抽气,嘴里不禁抱怨:“你昨天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啊!腰都要断了!”

原本还缩在被子里装尸体的温玺脸“腾”就红了,干脆装作什么也没听见,继续面壁不吭声。只是不管他看起来有多镇定,他鲜红的耳朵已经出卖了他现在的心情。

白瑾绮捞起肚兜穿好,然后又坐回床上穿亵裤,腰部的酸痛让她郁闷的磨牙,却又不好意思再说些什么。

穿好亵裤,她直接穿着肚兜走到桌旁倒了一杯茶水一饮而尽,看了看面壁的温玺,又好心的帮他也倒了一杯。

“喂!”白瑾绮坐到床边,在他赤条条的肩膀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巴掌,故作镇定的说:“起来喝杯水。”

温玺没动,或者说他缩得更靠里了。

白瑾绮有些哭笑不得,她扯了扯被子,没好气的说:“你这什么反应啊?搞得跟我轻薄了你一样。我一个女人家还没说些什么,你有什么好郁闷的?”

温玺扭头白她一眼,视线落到她雪白的肌肤还有上面深深浅浅的红印上,登时又尴尬的把脸别了回去。

见他这样,白瑾绮也有些不高兴了。她“啪”把茶朝床边的凳子上一放,重新爬到床上,开始用力拉扯温玺身上的被子。

温玺吓了一跳,连忙把被子往回拉,黑脸道:“别闹!”

“是我在闹吗?温老三你看看清楚!是你在别扭!”白瑾绮生气的嚷嚷:“你要是后悔了你就告诉我,我也不是不可以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反正守心对我那么好,就算我不是处子之身,他也不会嫌弃我!”

“你敢去找他!”温玺瞪眼道:“你都是我的人了!”

“我凭什么不敢!你又不待见我!”白瑾绮越说越气,手上的力气也越发大。

温玺也被白瑾绮那句没心没肺的气话气得不轻,手上也越发用力起来。

都说两虎相斗必有一伤,这两只老虎斗了半天,最后受伤的却是那床薄被。崭新的被子生生被从中间扯烂,然后露出了温玺修长的双腿还有床单上两点醒目的红色血迹。

白瑾绮和温玺先是一愣,然后两个人都红的跟煮熟的虾子一样。

有了这一出,两个人也没心思闹了,白瑾绮乖乖回到桌边坐下,温玺则手脚麻利的穿衣服。

“衣服穿好。”穿戴整齐的温玺拿过盖在被子下面的亵衣给白瑾绮披上,皱眉道:“你就不怕着凉?现在可是冬天。”

白瑾绮乖乖的在他伺候下把衣服穿好,披着个头发没精打采的坐在桌子旁边。

见她情绪与刚刚大为不同,温玺有些不安,他在她身边蹲下,握着她的手说:“瑾绮,你有什么心事?脸色不太好看。”

“要出大事了。”白瑾绮苦笑一下,低头抵着温玺的额头无奈道:“我一夜未归,后日又是成亲之日,我家那三个老头子怕是要急疯了。”

温玺却不以为然,无所谓道:“这样不是更好,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他们也没什么理由来反对了。”

“事情才没有那么简单,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和守心成亲?”白瑾绮声音有些疲惫道:“公主看上了守心,问皇上讨了守心做驸马,守心不愿意,情急之下竟说我与他早已有了夫妻之实,而小石则是我和他的孩子。公主虽收敛却还是不死心,日日纠缠皇上,皇上一烦,就催着我爹赶紧给我和守心办婚事。”

“什么?!”温玺看起来震惊又气氛,可能是太生气,他竟然笑了出来,边笑边说:“夫妻?儿子?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他原来这么聪明!”

“总之,我现在是赶鸭子上架,不上也得上了。反正婚礼就是个过场,摆来给皇帝和公主看的。到时候请一些王孙官员来吃一餐筵席喝一盅酒,乐呵乐呵也就算了。等到风头过去,那个公主嫁出去了,我就一封休书把守心给休了。”

“你休他?”温玺挑眉,“你一个女子怎么休他?这自古以来只听说过夫休妻,却没听说过哪位妻休过夫的。”

“啧啧啧啧……”白瑾绮鄙夷的看了温玺一眼,哼哼道:“你看看你这人,简直迂腐!为何女子不可以休夫?难道丈夫待妻子不好妻子要一辈子守着他?凭什么啊?女人不是人啊!”

温玺无奈的摇摇头,心知这位是从小被宠大、一丝亏都不能吃的主。

“总之,我得先回去,你就在这儿等着。要是被我家那几个老头子知道了,别说你是温家三少爷,就是司徒翎那种皇子也得付出代价。”

温玺见她一副认真的模样,心知那白家那三个老头确实是难对付的主,所以虽然心中不情愿,最后还是点头答应了。

白府。

“什么?!一个晚上都没回来!”白成虎站起身,把手上的茶杯重重掷到地上,黑脸质问白远景:“我把瑾绮放在你那里才几天,怎么就出了这个幺蛾子?!后日便是婚期,若她不回来,那可就是欺君!欺君得诛九族!你知道九族意味着什么?连你也不例外!”

白远景抬眼看了看他这位怒发冲冠的二叔,心里苦笑几下,终于抽到一个空隙说:“二叔请放心,瑾绮虽爱玩,却还是个懂道理的好孩子。她本就好动,加上这几日在我那里闷得发慌,出去玩玩也并非不可,况且就算出去玩她也出不去皇城。”

“最好这样!”白成虎来回踱了几步,心里还是放心不下,干脆起身出了院子去寻他正忙着和凌顺和较真的老爹白忠臣。

白忠臣和凌顺和正在后院下棋,气氛有些剑拔弩张。看了看周身弥漫着杀意(下棋的杀意)的白忠臣和凌顺和,白成虎突然有些不敢说出白瑾绮一夜未归的事。

凌守心这几日忙着婚礼的事情并没有待在凌顺和身边,因此照顾凌顺和任务就落在了凌小财的身上。凌小财本来歪着个脑袋在打瞌睡,鼻子上的泡泡有一个包子那么大,结果被蜜蜂一蛰,“啪”把他给炸醒了。

“哟!白老爷!”凌小财看见白成虎,傻呵呵的乐道:“您也来看两位太老爷下棋啊!”

原本准备开溜的白成虎脚一僵,在心里把凌小财揍了个满头大包,这才转过头来,干笑着给那两个老头请安。

“你来了?”凌顺和瞟了白成虎一眼,声音冷淡:“今日怎么有闲情过来?莫非是瑾绮出事了?”

“呃……”

林顺和本来只是随口问问,没想到白成虎果真脸上一变。他把手里的棋子扔回棋盘,挑眉问:“当真是瑾绮出事了?出了什么事?”

“这个……”白成虎在脑海中使劲搜索可以含蓄表达白瑾绮彻夜未归这件事的语句,结果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听到派出去的白家密小兵探风一样冲回来,“扑通”朝地上一跪,大声说:“报告老爷、太老爷,小姐的行踪已经找到!”

“是吗?”白忠臣也站起身,俯视着小兵,语气焦急:“快说,她在哪?”

“这个……”小兵有些犹豫的看了看白成虎,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

“说!”白忠臣加重语气。

“回老爷、太老爷的话,小姐昨日歇在皇城的同福客栈,跟一位……一位俊朗的公子一起……”

“啥?!”那三个人同时炸开锅,咆哮:“和一位公子一起?!”

“是……是……”小兵背上冷汗直冒。

“你说说!”白成虎气得手发抖,“你说说那公子长什么模样?”

小兵忙摇头,磕头说:“小得也没见过,是其他探子探得之后回来汇报的,说是一位很俊俏的年轻公子,与小姐关系很亲密的样子。”

“很亲密?”白成虎眯眼,思虑了半晌,突然冷笑一声道:“能和她如此亲密的,怕是也就只有那个小子了。”

“哪个小子?”另外另个老头追问。

“你们应该也听过,是江东温家的三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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