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56、苦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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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 谁指使你们的?”刘文青心里已经有了个模糊的猜测,只待确认。

那领头的还在骂骂咧咧, 显然还没吃够苦头:“你个黄毛丫头,你等着, 现在放了老子还来得及。”

这是没受到教训,奶奶的,落她手里,就是条龙得给我盘着,是条虎也得给我趴着,狂妄个什么劲啊。

“再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谁先交待就能少吃点苦。”刘文青苦口婆心的劝说道。

三人还是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一个小丫头没见过世面的, 能有什么手段,只是手上有两手功夫而已,他们太大意了才致虎落平阳,等老子们脱困, 再让她瞧瞧什么才是心狠手辣。

还处在幻想中的三人, 突然被‘咔嚓’的声音惊扰,接着就是剧烈的疼痛传来,豆大的汗珠从额上冒出来。

“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已经劝过了,还当耳旁风,也不替家里的老小想想,你们在这受苦, 幕后的人说不定在家大口大口的吃肉,哪想得到你们啊。”刘文青很替他们的智商捉急,明明不要受这皮肉之苦的,不识好歹!她果然是个好人啊,自己都快被自己感动了。

几人的腿生生的被刘文青折断了,这才知道眼前的小姑娘根本是个恶魔,他们被她柔弱无害的外表,笑嘻嘻的脸庞给欺骗了。这是真正地踢到铁板了。

别人家的小姑娘看到只小虫子,小蛇都吓得尖叫,花容失色的,眼前的这个绝对是怪胎。他们也不想想,要刘文青真是他们想象中的小姑娘,能一下子制服三个大男人吗?还真是冥顽不灵,脑容量不够,白白吃这苦头。

“现在还不想着吗?恩?”刘文青显然没这个耐心,陪他们在这磨时间。

“我招,我招,还不行吗,姑奶奶,是刘习义让咱们来的,奶奶的,这是设了个套让咱们钻啊,回去饶不了他。”领头的见刘文青杀伐果断,眼睛眨都不眨,笑眯眯地就生生把几人的腿掰断了,知道糊弄不了,直接招供道

刘文青一听,瞳孔收缩,果然如此,早看出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好像全天下的人都欠他的:“他怎么说的,是不是许了你们什么好处?”

“姑奶奶,你真是文曲星下凡,刘习义那王八蛋,说你家存了好多粮食。就出主意,说你在家很受宠,只要抓了来,他兄弟肯定会愿意花很多的粮食来赎你,到时候再把交赎金的也一并抓了,慢慢地弄空你家的粮仓,到时候咱们三七分账。”知道眼前的小女孩是个不好惹的,也不知道是怎么长的,奇了怪了,一股脑的把之前的谋划全都兜出来了。

这是打的一锅端的主意啊,好狠的人啊,也不想想粮食全被他们打劫走的话,刘习廉一家怎么生存,这是想断他们的活路啊。

“姑,姑,姑奶奶,我们该招的都招了,能帮我们把骨头接上吗?”因为疼得厉害,话都说不圆乎了!

刘文青想想这事应该爹来作主,让他看看自己的好二哥是怎样忘恩负义的,省得以后还心软。遂上前往每人嘴里塞了一条弟弟的尿布。没想到小弟这么小就会给家里做贡献,拉的巴巴,撒的童子尿够他们吃一壶了。

之后扔他们在河边,直接回家拉了爹和哥哥们来此。

“这是,”刘习廉疑惑地看着老闺女。

两哥哥也是眼里直冒星星眼地看着妹妹,好厉害啊,以前就知道妹妹手上的功夫比他们强,没想到三个大男人也成了妹妹手里的俘虏。想想,他们年纪还不大,就能在妹妹手上走了不少招,比这三人强,于是瞬间被治愈了。

果然,成就感也是被比出来的,本来还怀疑自己是不是很笨的两兄弟,突然发现他们已经算不错的了,那感觉就像一个在天堂,一个在地狱,像加了血一样浑身充满力量。

刘文青就把之前的问话都告诉了爹,然后拿下塞在三人嘴里的尿布,让他亲自证实,有时候从别人嘴里听到的,感触不会那么深,要亲耳所闻才能真正击碎心里的侥幸。

“说吧,再把之前的说一遍。”刘文青懒得拢北贾魈.

这三人被疼痛折磨得□□,只想快点摆脱现在的状态,哪敢有半点隐瞒:“刘习义找到咱们三兄弟,说你这个做弟弟的不仁义,自己家的人吃得红光满面的,就拿了半袋子面粉打发了他,眼里哪有半点兄弟情分,就跟打发叫花子似的。”

看着小姑娘一家越来越黑的脸庞,心里直哆嗦,但已经开头了,只好硬着头皮往下说:“还说,既然你不念兄弟情分,就别怪他手狠了,一不做二不休,先抓了小姑娘,再拿下两个大的,最后是刚出生的奶娃娃,孩子全抓在手里当人质,怎么选择是明摆着的,还不怕你不乖乖地把粮食全献上来。”

“这还是二哥吗?”刘习廉要不是亲耳听到,是怎么也不会相信的,一时半会消化不了这堪称狠毒的计策,是出自亲二哥之手。

“小三,你说得对,爹这是妇人之仁了,也好,以后爹也明白了,你娘和几个孩子,我们才是一家人。”

刘文青对爹的及时醒悟很是满意,错一时不可怕,就怕错一世,不知悔改,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就该头痛了:“爹,你明白就好,这三人怎么处置。”

“放他们走吧,想必以后不敢再招惹我们家的。”刘习廉终究心软,没有取他们性命。

见爹这么说,刘文青也不好做得太过,要不然肯定被怀疑鬼上身,哪有养在闺中,保护得好好的女孩子敢下黑手,直接取人性命的?

不过直接这样放他们走也不行,得真正让他们怕了,看见自家绕道走才行:“哥哥,你们上去帮着把骨头接上。”

三兄妹分工行事,一人负责一个,‘噼啪’两声,三人的骨头就被接上了。

这时候三人才彻底歇了报复的心思,原来这三孩子手里都有功夫啊,就他们几人还不够对方塞牙缝的呢。

转头又恨上了刘习义,这是让哥三个来送死啊,他侄子侄女的功夫这么好,也不透露一下,早知道点子硬,说什么也不接这单子啊,妈的,回去有他好果子吃。

刘文青的用意也就在此,强大的武力震慑,不怕死的尽管再来算计她家。

得到刘文青滚的命令后,几人连滚带爬的跑了,好像后面有鬼在追赶一样。

收拾好东西,对刘习廉说:“爹,咱们回吧。”

刘习廉很是愧疚:“爹都没保护好这个家,差点让你们陷入困境,你们不会怨恨爹吧?”

大哥脸色一正道:“爹,你可不要钻牛角尖,把别人的过错按到自己身上。怪就怪识人不清,这世道变化太快吧。”

“是啊,是啊,是坏蛋的错才对,坏蛋收了好处反而怨恨人给的少,太贪心。”二哥也附和到。

听到孩子的安慰,刘习廉的玻璃心才没碎得那么厉害。

刘习廉让大儿子去喊大伯,到爷爷家集合,他得把今天这事和他们说道说道,省得以后再被二哥蒙蔽。

“这个畜生,打主意打到自家人头上了,以前怎么没发现这是个祸害啊,伪装得太好了。”刘学止怎么也不敢相信这狼心狗肺的畜生,是自己的种。

“爹,你也不要着急上火的,都过去了。我心寒的是,从几个孩子嘴里省出来的口粮给他,还不满足,不仅造谣我家的粮食多,还让人来打劫。天知道,我家的粮食就那么多,省着吃能撑个一年半载的,村里谁家不是这样啊。他也不知道要我们怎么做,才觉得不欠他的。”

说道这里,刘习廉也是悲从中来,流出泪来:“他自家有牛,有粮,哪里到揭不开锅的地步啊,分明是对我有深仇大恨,制我们一家于死地才甘心啊,这是在嫉恨上次我揭发他的事情,□□裸地报复啊。”

刘文青看爹的样子,也明白了这事真正伤到他的心了,所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啊。

“要是孩子,媳妇出了什么事,我非一头撞死不可,那场面想到,我就心跳加快,浑身直哆嗦啊。”刘习廉抱着头说。

“我知道你这孩子仁义,以后就当没这个二哥吧啊,这样大家都省心,是死是活,各凭天命吧。”刘学止下了死命令。

没过几天,传出曾经的刘家二房家失窃了,牛被抢走了,连家里存粮也都被洗劫一空,这下是真的无米下锅了。

刘文青明白是那些人为报复做下的,心里也是痛快不已,什么叫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这就是,这下知道谁不能得罪了吧,可惜这个觉悟来得太迟。

以前风光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经常能看到他跟着流民一起去城里,排队等着活计上门,这流民可不是吃素的,遇见插队的,拉帮结派地上去拳打脚踢,几次下来就老实了,规规矩矩地按规则行事,之前只不过是窝里横而已。

可能觉得做工太苦,没有不劳而获来得快和轻松,也带着媳妇孩子上门来,又是磕头认错,又是忏悔回忆过往的。使劲浑身解数,可惜喊狼来了的次数太多,再也起不到任何作用了。

刘习礼曾经可怜小侄子,偷偷送过几次馒头,从此就被黏上了,像狗皮膏药一样的甩不掉。后来看长期下去,也不是办法,终于狠下心来,时间对方久了见再也捞不到好处,才歇了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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