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0、河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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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澈的河底布满密密麻麻的螺蛳, 眼馋的刘文青把河蚌和草鱼倒成一堆,站在岸上用篮子往河底舀, 使劲一拉,舀上来一篮子的泥土和螺蛳, 整篮的东西,她得使出全身的力气,就着河水来回涮着,不一会,泥土全都涮掉了,篮子底下全都是螺蛳。刘文青笑得牙不见眼的。

看见方法可行,有了成果, 她顿时来了劲头, 来回几次,弄了半篮子的螺蛳。她可是见好就收的人物,再贪心,可就运不回去了。这么多够一家人吃两顿了, 等哪天又想吃了, 直接来河边捞,回家吃新鲜的岂不更好。

等回家后就把它们养起来,吐掉泥沙,洗洗它们的剪掉屁股就下锅了。想着那个麻辣鲜香的滋味,刘文青觉得自己的口水快要忍不住滴下来了。

看着半大的男孩子在河里扎猛子,打水仗,才发觉他们主要是出来玩的, 副业才是抓鱼的。

想想也是,平时都要上私塾,休沐的时候好多还要帮着家里干活,这样的机会可不多,除了忙假和年假外。

这年代的孩子其实也挺可怜的,一个个都跟小老头似的。像刘文厚一样,作为家里的长子,以后照顾家庭的重任和赡养父母的责任基本就落在他的肩上,相比较二哥,他明显老沉的多,在过几年,就要成家立业,抚育下一代了。

这种想法过于沉重,刘文青长长吐出一口气,对着还在玩闹的几个孩子说:“咱们回去吧,天色不早了,家里还等着菜下锅呢。”

几个男孩子教养都不错,都恋恋不舍的爬上岸,只是相互约定下次再过来玩。

这时李大牛神秘兮兮地到刘文青身边说:“三儿妹子,你猜我手里是什么?”

看着他半握的拳头,明显里面藏了个东西:“我猜不出,大牛哥哥。”

看到连整个村里公认的最聪明的女孩都猜不出他手里的东西,显然充分满足了他的虚荣心,只见他昂着头得意地说道:“嘿嘿,就知道你猜不出,给你看看。”说着,松开握着的拳头,黑色的手掌里竟然躺着一颗莹白色的珍珠。

“这是珍珠?”刘文青半抬起脑袋问着李大牛,接触到她的目光,李大牛的耳尖有点微微发烫。

“三儿妹妹真聪明,可不是,刚才在水下竟然有个河蚌夹住我的脚,掰开来一看,里面竟然孕育着一颗珍珠,我就给掏出来了。来,送给你。”说着不由分说的塞进刘文青的手里。

刘文青看到他被河蚌夹得微红的脚板,心里突然涌出微微的感动,但还是推辞道:“大牛哥,你姐姐过段时间就要出嫁了,到时候你送她什么东西呢?我看,这珍珠还是留着送给她做贺礼吧。”

“这。”想到即将要嫁人的姐姐,他左右为难,一时拿不定主意。

“好了,大牛哥,咱们回去吧,以后再有这机会,到时再送给我就是了。”刘文青直接替他决定道。

一伙人满载而归,分别的时候刘文青将河蚌螺蛳都分了分,吃独食的习惯可不好,为了一点不值钱的东西落得个小气的名声,那可是得不偿失。几个孩子小不懂,可他们家都有父母长辈,回去一问,什么不一清二楚,到时嘴上不说,指不定心里怎么想呢。

几个孩子见回去还有东西分,都开心的合不拢嘴,复杂的心思不明白,眼前有吃的,只要是不是傻子,个个都门清。

果不其然,两个孩子的家长见他们回去都捧着河蚌,随口问了两句,情况就被一五一十的摸清楚了。私下里都赞不绝口,说刘文青这孩子果然是个好的,会做人,村里的小丫头没有一个有这番见识的,填自己的嘴还填不满,哪有心思分给别人呢。谁像刘文青似的是个萝莉身子,大婶心呢,当然两家议论的事情她是不知道的。

所以说,表面上看她似乎损失了一点东西,但是无形中得到的东西会更多。长此以往,人们心里对她的评价会根深蒂固,万一遇到什么事情,风评舆论会一致向她倾斜,谁造谣她做了什么事情,根本就不会有人相信。这就是最宝贵的无形资产。

回家后,刘文青把螺蛳倒进盆里,放满井水,再撒点盐,就留着它们慢慢的吐泥沙了。旁边的父母见她连这小窍门都门清,一个劲的说刘文青的记忆好,以前他们做的事情都记得一清二楚。

河蚌分为两部分,一部分用青椒炒河蚌,另一部分用豆腐炖的,一家人吃的津津有味,直呼过瘾。

吃晚饭,大家闲聊了会后就各自回房了。刘文青拿出毛笔,打算练练字静静心。她的字如今已经像模像样,能够唬人了。毛笔字讲究的是持之以恒,恰巧耐心是她从来都是不缺少的,所以有点进步也是情理之中的。

等饭食消化得差不多后,她在房间里走了几遍拳脚,来活动活动僵硬的四肢,盘腿坐在床上开始她一复一日的吐纳术。

另一个房间的刘习廉把手掌放在媳妇的肚子上,一个劲的傻笑:“我马上又要当爹了,这臭小子,让她娘吃了这么多的苦,看出来后,老子不揍他。”

刘任氏腻了她一眼:“怎么,都当了三回爹了,还没当够?”

“哈哈,看你说的傻话,哪有人当爹还会当够的啊,就是再来几次也不会腻的。”刘习廉口气很是豪迈:“媳妇,这都全靠你了。”

“傻样。”刘任氏脸色有点发红:“有四个孩子就够了,我年纪也不小了,这胎恐怕是咱们最后一个孩子了。”

温馨的气氛顿时被打破,两人不由得又想起前段时间的事情,脸色都有点难看起来。

“媳妇,是我对不起你,你看,当时大哥的样子,说得那个话,我再发作,就有点得理不饶了。”刘习廉握着刘任氏的手说。

“我都懂,什么对不起的,咱们可是一家人,可不兴那么客套,再说我不是好好的嘛。”刘任氏嗔道:“我有四个孩子就满足了。虽然不知道小四是个什么样子,但我想前面有三个哥哥姐姐做榜样,他也不会差到哪去。”

提到三个孩子,刘习廉脸上的线条也变得柔和起来:“可不是,老大稳重,再历练个几年,以后这个家的大方向靠他掌舵是不成问题;老二虽然调皮,但是有股子机灵劲,别人想给他亏吃,可是不大容易。最满意的还数小三了,可惜了,要是个男孩子都好啊,心思缜密,成熟大方。有时候我都觉得她太老成,好像是咱的同龄人一样,甚至还超过咱们。这对有些人来说是天分,别人想学,想模仿都是学不来,做不了的。”

“是啊,老大和老二有她在边上看着,不会走错路的,咱们可省心多了。”刘任氏也是感叹道:“小三这孩子就是心事重,私下里经常听到她叹气,小小年纪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多的烦心事。”

“她心里成算大着呢,咱们的孩子不会错的,就是我担心她伤仲永啊。”刘习廉有点纠结道:“孩子笨烦心,聪明过头也担心。做父母的怎么都这么不容易呢。”

“看你那小样,指不定心里怎么得意呢。”刘任氏掐了丈夫腰间的一把嫩肉道:“做父母的不替子女担心,还配做父母吗?”

“那是,那是,娘子一席话,为夫顿时醍醐灌顶啊。”刘习廉卖巧地谄媚道:“要不,咱们再制造几个出来烦烦心,话说,为夫的好长时间都没吃肉了,憋坏了怎么办。”

“憋坏活该,自找的。”刘任氏也有点意动,但还是担心道:“可是肚子里还有孩子呢。”

“放心,现在可是关键时刻,为夫哪能这么不着调啊,只能麻烦夫人用你的小嘴替为夫的解决了哦。”说着放出裤子里的昂扬,充血的紫色,蓄势待发的样子,看起来像一头猛兽。

在刘任氏的小嘴一张一合的吐弄中,房间里顿时盈满了暧昧的气息。压抑的□□声,粗重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长久才平息下来。

看着媳妇因为激情而通红的脸庞,刘习廉满足地搂着她的腰身:“媳妇,为夫吃饱了,可是你还饿着呢。哎,我这个做夫君的失职啊。媳妇,原谅小生介个,为夫现在的就来伺候你,怎么样。”说着,伸出舌头舔着因为怀孕而涨大的乳。。头:“媳妇,你这又变大了,你看,为夫一只手都抓不过来了。”

刘任氏喘息着说道:“快别闹了,你又不是清楚自己的能力,要是被你一折腾,高潮的痉挛,孩子可就危险了。”

刘习廉一听,只好压下心底的欲望,红着眼睛道:“那媳妇,咱们可说好,以后你得补偿我。”

看着丈夫努力压抑□□怕伤了她的样子,刘任氏心底很是感动,自己这辈子做的最对的事情就是嫁了个好人家。

都说女人一辈子最重要的是两件事情。投胎和嫁人。投胎没办法选择,可是嫁人就相当于第二次投胎,可要好好把握。选择对了,一辈子被人宠着爱着,放在手心里,生活在糖罐里;选择错了,只能余下来的人生生活在水深苦热中,将来小三,自己可得好好掌眼,好好的帮着寻个良人。

“好,一定补偿你。”说着,害羞的在刘习廉耳边说了几句。

“真的,媳妇,那不如什么老汉推车,观音坐莲,各种姿势咱都来一遍。以前你就是害羞,为夫的总是不过瘾,现在好了,性福生活终于有望了。”刘习廉顿时神采熠熠,一脸的期盼,恨不得媳妇已经生完孩子,做完月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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