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零四章 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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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那我就更不能够打扰你们了,我还要回去看着东旭,你们就好好的聊一聊吧。”安凤仪都不知道自己刚刚到底是想来干嘛的了,不过既然忘记了那也就算了,还是回去带孩子等着苏仓擎回来好一些。

为了避免苏长宣拉着她死活不让走,安凤仪一说完撒腿就跑,让苏长宣连开口的机会也没有,苏长宣看她跑的那么快也就作罢。有时候安凤仪到底在想些什么他是真的不明白,而这边跑了很远一段距离后安凤仪才猛然停住。

左右想都觉得不对劲,而且是很不对劲。她只见过月季公主两次,一次是在御花园,也就是前不久,还有一次就是刚才,虽然只是看到过两次,只是刚刚月季公主刚刚回头的那一瞬间她好像记起了什么,总觉得很熟悉,可是细细的想又不记得。

现在她终于记起来了,月季的微笑起来的时候像极了一个人!不笑的时候还没有觉得什么,一笑起来那就是另一个苏瑾!刚刚苏长宣说认了月季公主做义妹,看来是也发现了这一点,要不一直都不喜欢接近旁人的他又怎么会去认一个从未见过的异国公主当妹妹。时过一年之久,他还是没有完全放下苏瑾,也不知道他对月季是怎么想的。总是劝说别人,可是却从来不懂得劝说自己,他这样子下去难不成打算一辈子都活在过去吗?

虽然每个人都希望时间能够过的慢一点,可是时间不等人,月季等人离开大齐的时间很快就到了。在分别那一天月季哭的伤心,而苏长宣却只能够站在城楼上看着他们离开京城。月季离开后苏长宣就匆匆的离开了,安凤仪看到他逃开的身影,知道他是于心不忍。

不知月季转身上马车时的背影是不是让他想起了离去的苏瑾只不过在他看来,苏瑾当初的离开是多么的决绝,多么的快,让他都没有机会也没有办法抓住。然而月季就像是出现在苏长宣生命里的第二个苏瑾,现在就连月季也要离开了,这总会让他时不时的想起苏瑾死前对他说的话,久久不能释怀。

月季等人回了偃月国后没多久就传来了宁绝与月颜成婚的消息,一对新人幸福美满,听说成亲的时候月颜满脸洋溢着笑容,一脸的幸福。苏长宣也算是知道为什么月颜的态度会突然的转变,大部分也许是因为宁绝的原因吧。

为此苏长宣去国库挑了几件物件让人送去偃月国,算是迟到的祝贺礼,顺便也给月季送了一样还给她写了一封信,无非就是问一下过的好不好的问题,本来还想写其他的,可是总是迟迟无法下笔,最后干脆就草草的写了一句让人给送了过去。

“什么!我可不可以拒绝啊!”血谷的冥秋台发出一声惊呼声,没错这声尖叫就是我们的暗香同学发出来的,她会这么惊讶到底是为什么,现在让我们细细道来,事情是这样子的。暗香背后的伤受到芊芊和血季的静心照顾,半个月的时间血痂就已经开始有了脱落的迹象,而且也已经能够侧身睡了。

在之前的时候暗香只能够趴着,不能够挪动,就连动一下都不行,就算只是动动手臂都能够扯到背后的伤口,于是乎她就这样子趴了十天半个月,在这短暂的半个月时间里对她来说是非常漫长的。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暗香根本就没有吃一顿好的,每次吃的都很少,不是她不想吃,是一吃多压着胸口就会特别想吐所以每天的饭量都很小。

不过这不是人过的日子总算是熬过去了,对于红姬无缘无故就打伤她的事情她并没有提起,并不想旧事重提,也就没有人再说这件事。一开始的时候红姬不愿意接受血季下的命令,闹的很厉害,可是不管她怎么闹血季都没有去理会她,就由着她闹。

闹了几天后也许是红姬自己看透了,竟然不再闹,整天无所事事的在院子里坐着发呆,还会有事没事的就突然哭起来。可是就算她流再多的泪水也没有人会去为之心疼,也没有人会看见。

暗香的伤才刚开始恢复,血季就开始发话了,以后暗香不用再去静秋阁服侍红姬了,听到这里大家是不是以为暗香不用当丫鬟了呢,那时候暗香也是这么想的!就留在冥秋台服侍,也就是要伺候血季而且还不是一天两天,是长久性的。说的好听一点就是在冥秋台当差是多少人想要而不能够的,说的难听一点那就是换一个地方放丫鬟。

这命令才下的时候暗香当然是极力反对的,在冥秋台养病的这些日子她本来就很难受了,因为背上的上根本不能够穿衣裙,她每天都是赤裸着身子趴在床榻上,然后再盖一层被子的,每天还得被血季掀开擦药,谁知道她有多想死。

每天她都在自我安慰,只要伤好了,那么一切就都过去了,这种日子只是暂时的!可是现在却突然有人告诉她她以后就在冥秋台伺候血季了,这简直就跟五雷轰顶,把她轰的的外焦里也焦。“不能,要是想要耍什么小心思就死了那条心吧,难道要你伺候本主就是一件那么不情愿的事情吗?在血谷多少人想要来伺候本主都还没有那个机会呢!”

是啊,那些人愿意她可不愿意。要是知道了血季是一个变态狂,还整天纵欲过度的,谁愿意伺候他谁来,她可不愿意接这个苦差事,她宁愿去厨房干那些粗活都不愿意在血季那里,可是谁让暗香偏生就是一个这样没有出息的人。“怎么会呢,血主给了奴婢这样一个机会,奴婢自然是应该感恩戴德,跪着隆恩。”

抱大腿是被人所唾弃的,而暗香就专门做这被人唾弃的事情!于是暗香接下来的悲催生活就开始了。“暗香你是怎么做事的,端个茶都能够把茶水泼出来。”

“暗香,你看看你收拾的房间,都成了什么样子!”

“暗香,你真是够了!还想不想干了!”又经过半个月的修养暗香的病终于是好全了,也就开始了当血季丫鬟的生活。第一天就为血季端茶的时候把水倒在了血季的书上,第二天把房间弄得一团糟,第三天把血季要换的衣服给弄掉在泥水里了!

不可置否暗香是故意的,她就是要惹血季生气,这样血季说不定什么时候受不了他了就会换新的丫鬟,可是暗香想多了,血季除了前几天的时候骂她几句,到后面的时候就没说什么,只是默默的让一个丫鬟来收拾她的烂摊子。

暗香见自己每次故意弄得一团糟的东西还要另一个人来收拾,就好像整的不是血季而是那个丫鬟,最终暗香还是放弃了自己种种愚蠢的行径。她算是明白了,要不是血季哪天烦她了,不管她怎么做那都是跟演独角戏一样,自导自演,血季乐的自在,可是她却很辛苦。

“怎么最近安分了那么少,本主还以为你是要把冥秋台的书都撒上茶水才开心呢。”不得不说刚开始的时候暗香还真是挺欠揍的,只要他拿出几本新书,就把茶水泼在上面,然后还跟无辜的说自己不是故意的!那眼神里的幸灾乐祸,明显就是故意的好不好。

“血主说笑了,奴婢哪敢。”暗香走到桌案旁,直接无视血季,就开始收拾桌上的书本,而血季还就偏不让她收拾了,用内力把桌子推开,然后拉过暗香,让她强迫性的坐在自己的腿上。

暗香被血季紧紧的抱在怀里就开始急了,直接就用直称,暗香表现出来的厌恶实在是太明显,让血季很不明白,他的触碰就让她那么反感,靠近他就那么难受吗?“你放开我!”

“本主只是想把你留在身边而已,怎么就那么难呢?为什么你就那么讨厌本主,本主到底是什么地方得罪你了。”自从在静秋阁见过暗香一面,血季就一直对暗香念念不忘,这也是让她在冥秋台伺候的原因之一。

才开始的时候他并没有注意,可是时间一长他就发现暗香不论在做什么事的时候都有意无意的与他拉远距离,一副很不愿意靠近他的模样。“男女授受不亲,难道血主就没有听过这句话吗?快放开奴婢。”

暗香会离血季那么远也是有原因的,一靠近血季她就会觉得有小鹿乱撞的感觉,她不喜欢这种感觉,而且很抵触。所以一直都特意与血季拉远距离,今天血季突然抽风,有那么一瞬间她居然想就这样靠在血季的怀里该多好,这让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她居然会有这么不知廉耻的想法。

“暗香你其实不讨厌本主的对不对?你是在逃避什么,还是在刻意的掩饰一些什么?不管你怎么想的,本主好像喜欢上你了怎么办,只要一离开你,本主就会时不时的想起你。这到底是为什么呢,这么想要得到一个人的心情,做本主的女人好不好?本主一定会倾尽所有对你好的。”

从小到大一直以来都是那些女人祈求她,让他给她们宠爱,他对女人素来都是来者不拒,可是那些女人从来都不是他想要的。这他还是第一次这么想要得到一个女人,而且还是这低声下气,小心翼翼的。他到底哪里不好了,让暗香对他如此反感?难道就是因为那么一句男女授受不亲!“对不起,血主,奴婢恕难从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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